好戏开场,屋门被一双芊芊玉手轻轻推开,走进屋里的,从背影看是一位衣着魅惑,身姿绰约的美人。
女子进了屋,果不其然,姣好的面容在胭脂水粉的修饰下塑造成一位容貌超绝的夜中丽人,勾勒的眼角,每一眼都媚态十足,红唇诱惑,一笑惑人心,着衣更是暴露出sū_xiōng美腿惹人遐思。
“怎么样,这可是没交情请不到的青楼花魁,天底下就没有男人能不拜倒在她的绝世容貌之下。”杜宓娘小声跟风狂解释道。
“不错,有点意思。”风狂都没忍住看得双眼发直,不说别的,诱人眼目绝非虚假。
“你别看了!”杜宓娘十分不满便将风狂的头推开。
“我看不看她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得看太子他怎么办。”
风狂一副严肃态度说罢便继续监视,虽说花魁诱惑是真,但他为并非**填心的臭男人,知道此刻重中之重为何。
花魁的目标很明显,她径直向躺在床上头重身痛的央君临走去,莲步轻盈,作为一个历经天下男人的fēng_liú女子,她对央君临无可挑剔的外表,仍旧难以忽视。
“竟然还是如此一位质佳貌绝的年轻公子,看来这笔生意算是值了。”花魁魅魅一笑。
花魁走近到央君临身边,仿佛嗅到一丝酒味,也是,若非饮醉,怎能不熄灯就睡,又怎能丝毫没察觉有人进来。
花魁倒是缓缓慢慢,不急不忙,就算只是眼尝眼前躺着的这位美好公子的容颜也是足够。
但是窗外躲着的风狂和杜宓娘可是心急如焚,迫不及待想知道这场戏的进展,究竟央君临是否真如风月久所说的那样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不折不扣的好男人。
“她站那不动做什么呢?”风狂急了。
“人家一定是有自己的计划的,我们只需看着就好。”
杜宓娘虽是这样说,可看花魁都站床头了,许久没有动静,莫不是央君临都已经醉倒了?
“你说那太子殿下不会是酒劲儿上头醉得不省人事了吧,不然也不能都这关头了还没有反应。”杜宓娘稍有忧心道。
“呵,我看,说不定是装醉,那待会就有好戏看了。”风狂冷笑妄断道。
“也可能,他真的是个酒色面前还不动摇的好男人呢!”杜宓娘聊表偏心道。
“那就看着吧。”
风狂和杜宓娘并没有无休止地争论下去,他二人继续监视,终于,花魁开始有动作了。
央君临浅睡轻息,他当真未察有人近到自己身边,但花魁不介意他眼下是睡着还是醒着,她总有法子让他为自己清醒,为自己颠倒迷醉。
她开始解脱自己的衣裳,本就遮掩得够少够薄了,她再脱去仅做遮掩的一件透纱外衫,便只剩胸前一抹肚兜,和下身特制的诱惑裙,双腿笔直修长,皮肤白皙,浑然天成的诱惑。
窗外,杜宓娘赶紧将风狂的眼睛遮住,这般魅惑场景连她一个女人看得都遐想非非,他一个男人该怎么受得了。
“哎你干嘛?”
风狂挥走杜宓娘的手继续监视,他的目光,杜宓娘注意掉,仿佛并没有为花魁的一体诱惑所引诱。
“寨主你觉得以她的美貌姿色,天底下会有男人不动心吗?”杜宓娘故意问道。
“天底下男人动不动心不重要,今我只想知道他太子殿下会不会乱来。”
风狂压根也没有意识到杜宓娘此话何意,唯一的关注点只是为风月久试探央君临的忠诚程度,而这也让杜宓娘欣喜,她忠守的男人,即便固执迟钝,脾气火爆,倒不是个贪恋美色的臭老男人。
二人持续关注,花魁的脱衣戏码结束,剩下的,她不相信世间有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帮她脱去。花魁爬上了床,轻轻俯身贴上央君临的身体,同时,芊柔手指抚触到他轻闭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