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看起来是那个小三原告占理,但是,事务所既然接了,定会全力地为客户解决问题的。她将江女士所说的,一一记录下来。
大师兄冯远说,这件案子,百分之八十交给她处理了,让她锻炼锻炼,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总不能一直跟着他后面做事。
顾凉辰和江女士谈好后,接到纪景年的电话,他说,有事先回检察院了,就不送她了。
她赌气地说:“也没要你送啊!”
“哟,又生气啊?晚上回家再说。”,纪景年在电话里宠溺道。
“我可没时间跟你生气!”,顾凉辰说罢,挂了电话,心想,晚睡回家收拾你!匆匆打了的回律师楼。
一下午都在查资料,没查出什么所以然来,大师兄冯远进来,双手环胸睨着她,“怎样,还扛得住吗?”
“扛得住!当然扛得住!”,顾凉辰不服输地说!
冯远笑笑,“那就看你的了!”,说罢,离开。
顾凉辰压力山大。
下午下班的时候,没想到,纪景年真来接自己了。想到他和董雪琦喝茶的事,心里很不爽,“都是你们这群管不住下身的男人,才造就了无数的小三!”,顾凉辰咬牙切齿道。
“原配夫人,此话怎讲啊?”,纪景年开着车,幽幽地问。
“今天接了个案子,小三把原配告上法庭,你说,这不岂有此理吗?!要我说,怪就怪那个不要脸的男人!”,顾凉辰义愤填膺,指桑骂槐道。
暗讽纪景年也不要脸,知道董雪琦喜欢他,还去勾搭人家!
纪景年莞尔,不置可否。
“你还笑!知法犯法!”
“夫人,我怎么知法犯法了?”,纪景年苦笑,又不正经地问。
“和董雪琦啊,你是要出轨的节奏吗?眼里没有新《婚姻法》了吗?”,顾凉辰气呼呼道。
“我跟董雪琦喝个茶,就算是婚外情了?”,纪景年笑着说,眸色微黯,如果让她知道董雪琦换了ve的事,她会怎样……
“所以,我这是防范于未然!醍醐灌顶教训你!”
纪景年苦笑,带她去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养生私房菜馆。
吃饭的时候,她话很少,好似在跟他赌气,纪景年也很少说话,吃饱后,她就嚷嚷要回家加班。
***
晚上十点半,她还窝在书房,纪景年洗完澡,去找她。
男人从椅子后,弯下身,抱住她,“小老婆,睡觉了……”,在她耳边吐息,柔声道。
她并不为之所动,“《婚姻法》《继承法》到底该听哪一个?!”
“都要听!”,纪景年沉声到,在她耳边亲昵地吻着,“睡觉了……”,发出求爱的信号。
“那我的案子怎办?江女士的丈夫都死了,那小三原告还说自个儿和黄先生是朋友关系呢!《继承法》那边,那笔遗产是经过公证机关公证过的!”,顾凉辰满脑子都是案情,根本没心思理会纪景年的求爱,只感觉他像只恼人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地叫。
“纪景年!你别亲了,我现在不困!”,顾凉辰气恼地推开他的脸。
“丫头,你这样可不对,你可不能因为工作而冷落了我。”,纪景年委屈地说。
“你活该被冷落!知道我讨厌董雪琦,还跟她来往,面壁思过去吧!”,顾凉辰霸气地说道。
纪景年苦笑,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那我帮你一起分析案子,别生气……”,厚着脸皮,柔声地哄。
“你在我眼里,也就剩下这一种功能了!”,顾凉辰得意地嘲讽他,纪景年也不恼,“不对吧,小老婆,好像我在床上的功能才是你最喜欢的。”,纪景年说着,大手插进了她睡袍胸襟里,握住了那34c的圆润。
“嘶……混蛋,出去!”,被他吃了个大豆腐,她拍着他的手背,嗔道。
纪景年莞尔,“还想不想让我帮你了?想的话,就让我摸!”,得意地问,松开她。
顾凉辰急于案子,只好暂且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点头。
纪景年坐进了椅子里,将她抱在腿上,左手探进她的衣襟里,攫住一颗浑圆,轻轻地享受地搓揉,另一只手滑动鼠标,看案情。
“丫头,我不点明问题,我只教你分析案情的思路。”,纪景年虽然精虫上脑,但是,在她的工作上,还是很有原则的。在他看来,一个律师最重要的是该有自己的一套分析案情的思维。
而不是像她这样,一遇到难题,就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哦,你说,我听着,啊……轻一点!”,这个臭男人,既严肃又邪恶!
真不知精虫上脑的他,怎么还能一心二用的。
“这件案子牵涉到新《婚姻法》和《继承法》,首先,两部法律,都得尊重。”,纪景年严肃地说,手上的动作却不严肃,指尖摩挲着坚硬的小豆豆,邪肆地把玩。
“哦……”,分不清是答应声,还是呻吟声。
“其次,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分析、研究。对法律条文逐条分析、逐条研究,将案情与其对比……”,纪景年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手上却很不老实,甚至,已经将她的一颗sū_xiōng掏了出来,莹白圆润的**倒映在电脑屏幕上,让人脸红心跳。
“唔……你还是赶紧讲案子吧……唔……”,顾凉辰娇嗔,被他逗弄地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