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夏侯影可是堂堂一国太子,何必纵容她的过分?
那只会使她更得寸进尺罢了!
女人不全都是一个样吗?
“你越这样,本太子反而越要来真的了,今晚必须侍寝!”
他开始步步为营,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
“太子,您不过只是贪着一时新鲜……偿”
他只是瞪着她,久久不语。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害怕与寒冷。
为什么一直拒绝,他就那么不好吗?
她……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
这么想着,太子就如一只饥饿的狮子一般扑了上去,饕餮起来。
他将她搂抱住,欺吻住她红唇,开始了他种种掠夺,也存着一种征服的蓄意。
太子很想看看她臣服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因而,他要她为他痴狂、要她的身躯因他而火热、要她收回种种离去的话语!
放眼全东周,只要是他要过的女人,全要以他为天神来仰望,心中只能有他一人,不允许有排拒他的念头。
太子内心被鼓动着,一把将她双手拉开,死死按握在枕侧。
在眼眸相望的一刻,确确真实,他摘下了这一朵空谷幽兰,直接而炽热。
洪英娘的泪顿时如雨下,望着太子灼热的眼,恨不得双手握着一把尖刀……
怕是……无论如何,这张英俊而邪恶的面孔,会积压在她心口,成为一生的梦魇了……
好痛……
洪英娘闭上双眼,疲惫与疼痛的不适榨干了她的体力。
她好像死鱼一般躺在床榻之上,哀戚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着。
再也回不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了。
这个微微喘气躺在她身侧的男人,贵为一国太子又如何?
总有一天,他会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她一定要让他清楚明白,东周不是所有的待嫁女子都恨不得当太子妃的。
…………
再次见到夏侯然,已经是五天之后了。
还记得那天,太子难得好心情地带着她去热闹的东大街喝茶。
连日来,她都没有离开过太子府邸的那个房间,几乎都快要忘记东周的大街长什么样子了。
出了太子府邸,迎面洒下的金色阳光,让洪英娘不由得眯了一下眼睛。
什么时候,才能够获得自由呢?
“心情是不是好一些了?成日给本太子绷着脸,就那么不舒服吗?”
太子牵着她的手,一把掀开了轿子的布帘。
说真心话,这个时候的太子,想必是真心喜欢着她的吧?
至少,可以确切地感受到太子的伏低和讨好。
“谢谢太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她懂得的。
于是,洪英娘扯起一丝笑意,极其勉强。
没有想到回来到白云酒庄。
走上楼梯,才到转角,就看见天字号雅间里那一抹雪白色的身影。
洪英娘的眼眸蓦然一痛,“突突”地跳了两下。
还没有想好该如何与夏侯然解释一番,就听见太子开了口。
“哟,原来四弟早就来这里了。”
洪英娘浑身僵直,她试图从太子的大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眼眸断然不敢再往雅间里瞧去。
夏侯然闻声转过头来。
他扫了一眼太子,继而,看向洪英娘,视线最后落在他们相牵着的手上。
原本冷淡的眸子里,充满了惊讶的神色。
也只是那么一瞬,又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疾风,夏侯然转过眸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了,在“咂咂”嘴巴,不由说道:“不错,好酒,太子哥不介意的话,一起来喝两杯?”
“不了,本太子只是带着小娘子来尝一尝这里的新菜式,喝酒的话,还是下次再约了。”
说完,太子牵着洪英娘往隔壁的包间走去。
他拉了一下,发现洪英娘还杵在原地不动,一双美眸好像胶在夏侯然的身上。
到底还是比不过四弟的英挺吗?
“还不快点走?”
太子提高了音量,不由分说大力地扯了洪英娘一下。
洪英娘没有提防,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疾风有点按捺不住,差一点就起步上前去扶一把。
夏侯然一手端着酒杯,一只手不动声色地碰了一下疾风的衣襟。
疾风生生将那一口气咽了下去。
看见洪英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夏侯然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疾风将大门关好。
“不是让你去救她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疾风抓了抓后脑勺。
“是,属下让八哥送信说要她见机行事,可是,属下在太子府邸北面的后门埋伏了一天一夜,都不见她出来……”
“这个时候,也不能轻举妄动,本来太子这个人就是没有多大气量的,一旦知道英娘是我们的人,恐怕……”
疾风的面色发白,又忍不住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紧闭的大门,好像也锁住了他的担心。
夏侯然点了点头,疾风上前几步,又将门闩拿掉,让大门敞开着。
而相邻的雅间里,洪英娘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太子抚摸着她的手背,一下又一下,似乎那滑腻腻的触感,怎么都摸不够一般。
洪英娘带着一丝厌恶,竭力将要缩回自己的手。
“怎么?不屑于本太子的触碰?”
太子冷着脸收回自己的手,端起桌子上的酒壶,自顾自地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