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有什么抓痕,起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最后,洪英娘泪流满面,将整个人往他身上压下去,“砰”地一声,让太子一怔。
她艰难地站起身来,准备再次倒下去。
原本趴着的太子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她倒下的身子,有点心疼地望着她一脸的泪花。
他一边用大手擦去她的泪花,一边笑着说:“好了,别气恼了,傻丫头,既然本太子还能够来,不是说明了是真心会对你负责的吗?”
顿了顿,太子又说道:“昨儿个,还欺骗本太子,说什么已经有了相公。你说是不是该打?”
洪英娘踢着太子,双手使劲地推搡,试图挣脱出他的怀抱。
“别闹了,你不知道男人是激励不得的吗?越刺激,就越想要的。”
那一只大手,已经稳稳地占据了山丘。
宣告着,那里,从昨夜开始,就是太子的地盘了,以后,谁也别想觊觎着。
洪英娘仰面躺着,好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地任由太子采撷。
山丘、草原和盆地,无不打上了太子的烙印。
一番激烈的动作之后,太子翻身下来,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过去。
洪英娘如果早一点知道就这么两次就珠胎暗结了,她一定会在恢复力气的第一时间喝下避子药。
只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如果?
又,哪里会有后悔药吃呢?
或许是因为新鲜,也或许是因为特别。
总之,太子每天都会来这个房间,自然,第一件事,就是对她下一点软筋散。
洪英娘很敏感,她刻意避开耳朵,就是不想让自己再次中了那样的药物。
太子阴柔地笑起来。
“在你的心目中,本太子就那么傻?难道,非得揉在耳珠上,才能发挥效能吗?”
听到这话,洪英娘一惊。
她不敢相信太子已经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更让她不敢放松的是,也不知道太子使了什么阴招。
“嗯哼,告诉你也无妨,这一次,本太子下在你刚才喝的汤碗里了。”
那样明晃晃的笑,真是刺眼,让洪英娘急忙避开眼神去。
果不其然,她再次无力地躺倒在床上,任由太子轻栊慢捻。
一行浊泪,氤氲在绣花枕套上……
等太子上朝之后,婢女香巧端着热水进来伺候洪英娘洗脸。
一转身,就看见头发凌乱,仰面躺在床榻上的人一动不动的。
香巧有点颤抖,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夫人,您还好吗?”
见没有人回答,婢女差点要夺门而出去喊管家了。
“放心,死不了,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夫人,您别这样了,其实,整个东周,有不少姑娘媳妇想着太子呢。”
洪英娘听不得这个话,她无力发脾气,只能微微抬起手,将床前的一只青瓷花瓶扫在地上。
香巧垂下眸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说道:“夫人,奴婢知罪,还是,让奴婢伺候夫人更衣吧。”
天渐渐发青了。
白日里,也没有别的事情做,洪英娘只得要来了古琴,一次次地弹奏着。
当月上柳梢头的时候,幽暗的庭院因皎亮的月光依稀可见。
太子走到厢房的庭院处,望着窗口亮着的一盏灯光,内心溢满了温暖。
他撩起衣袍,迈开大步,自然而然地走了过去。
走近后,便听到谈话声,他忍不住停伫下来,静静地站着听着香巧和洪英娘的对话。
“夫人,您今天的琴音真是一绝,整个府邸,恐怕没有哪位夫人可以和您媲美。”
“香巧,别吹了。”是洪英娘淡然的声音。
“真的,太子可喜欢音律了,不如,等太子爷回来,您再弹奏一曲给他点评,您就知道香巧是不是吹牛了。”
“不许提他。”
洪英娘的声音变得高昂起来,听得出来,是有点生气了。
太子勾了勾嘴角。
生气也好,至少,面对他还有点不一样的情绪。
还没有推开门,太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香巧,下去休息吧。”
香巧红了脸,也不知道刚才的对话,太子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她不敢反驳,更不能询问,只得赶紧福身离去。
太子扫了一眼古琴,又看了看根本不看他一眼的洪英娘。
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件烟霞色的衣裙,看上去美艳无双。
“瞧你,刚沐浴过了吧?湿嗒嗒的头发将后背都打湿了,还是先把衣服换了吧!省得不小心着凉了。”
太子说着,就伸出大手,准备上前剥下洪英娘的外衣。
洪英娘死死按住衣襟,带着警惕的眼神瞪过来。
“太子上朝也累着了,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整个府邸,应该还有不少娇客等着太子呢。”
“娇客?可是,本太子现在只好这么一口,有点沉溺,不可自拔了。”
低沉的男音在寂夜中扬起。
“呀!”洪英娘大受惊吓,急忙站起身来,准备站得更远一些。
“日日耕作,只怕有点虚脱的。”
太子一怔,继而大笑出声。
“无碍,本太子身强体壮,一夜七次郎都可以,不如,今夜挑战一番?“
洪英娘懊恼不已,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多事,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身子不硬朗,肾功能不康健的?
不服气,咬着牙都会死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