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回来,一帮瓜货大声起哄,自动让出一条道来。狗日的一群瓜货,希望没吓到邻居。
来不及细看,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门一开,雷管等人一涌而入,反倒把我这个主人给挤到了一边。还是田甜见机得早,落在最后,等他们全都都挤进屋去才好整以暇地走进来,陪我一起查看瓜货们自带的“干粮”。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差点没背过气去。猪肉、牛肉、排骨、卤鸭子、鱼,没一样素菜不说……居然还有一只活鸡。靠,把我这里当成屠宰场么?当我质问这只鸡是谁带来的时,大家的眼光齐刷刷地望向战魂。这厮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弱弱地说了一句:“他们喊我负责买鸡的……”
唉,家族不幸,竟出了一个如此智障的家伙。算了,不能对战魂这样的家伙要求太高,这厮没到美容美发店去拉一个“活鸡”来点杀已经算谢天谢地了。
望着地下那一摊原料我就头痛,还真不知道该从何着手。还是老陈厚道,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便提议大家每人负责做一道菜。这提议居然得到了好几个瓜货的响应,呃,他们做的菜能吃么?我心里很是怀疑,悄悄把田甜拉到一边,提醒她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尽量吃自己做的菜,以及卤菜等熟食,小妖精见我说得言之凿凿的,便也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战场转移到了厨房,里面不时传出碗盘掉在地上的声音,听得我无比心痛。眼不见心不烦,我只好躲到客厅,拉着怒斩和战魂斗地主。他们两个一个是发誓永远不进厨房,一个据说是从来没分清过盐和味精,所以我们三个正好凑成一桌。
等饭菜陆陆续续做好,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战魂那瓜货比较“霉”,一个半小时就输了几百块钱,这种乐善好施的客人我欢迎啊,嘎嘎。
坐上桌子吃饭时我才发现十道菜里居然有一半都有蛋:清蒸蛋、煎蛋、青椒炒蛋、番茄炒蛋、番茄鸡蛋汤。呃,我心呼不妙,连忙打开冰箱一看,果然,头天买的十个鲜鸡蛋只剩了一个。操,不是说好自带干粮的么?还好我买的那箱方便面藏在床底,不然估计桌上还会多一道菜泡面。
老陈和不死的手艺貌似不错,回锅肉、水煮牛肉、糖醋排骨、麻辣鱼,加上六分买的卤鸭子,总算让我不至于“望蛋止饿”。
一帮瓜货倒也不挑食,一上桌就发动筷子攻势,当然目标都是先荤后蛋。随着箱子里空啤酒瓶的增多,大家都兴奋起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地开始瞎扯谈。因为田甜在场,所以话题自然慢慢集中到我和她的关系上。
“嫂子,什么时候请我们几兄弟喝喜酒哦?”龙少平素话不多,唯有喝酒后是例外。
田甜尚未答话,雷管接过话头:“就是,要把眼镜管紧点儿,免得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靠,以雷管的人品,居然好意思说我?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公理了?
田甜听了雷管的胡言乱语,倒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笑了一笑。
“老大,准备什么时候生小孩?”我和田甜还没结婚呢,战魂这瓜货居然当着田甜的面问这样的问题。这不是摆明想害老子被田甜镇压么?
眼见一帮瓜货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越说越上瘾,我怕田甜生气,连忙转移话题对田甜说道:“对了,田甜,六分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哦?”田甜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六分,后者脸上也是一片茫然。
“这小子对张蓉蓉感兴趣,想请你帮忙牵线呢。”我话音刚落,一帮瓜货马上无比一致地把目光集中到六分身上。
不死和怒斩更是连声发问:“张蓉蓉是谁?”
眼见成功转移矛盾焦点,我嘿嘿一笑,徐徐说道:“我们公司的一个美女,六分想泡别人。”
田甜一听这话顿时也来了劲儿,连声朝六分问道:“是吗?是真的吗?”
六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当着田甜的面偏又不好发作,一时间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愣在那里没了语言。
大家本来还半信半疑,见六分的失态,心里顿时有了谱,象炸开了锅似的齐声轰然大笑,尤其以怒斩的笑声最为嚣张,看样子他在酒吧被六分压抑得久了,终于得到一个发泄的机会。
面对一片林立的中指,六分脸色不变,泰然自若地说道:“你们笑锤子?老子是男的,喜欢一个女的很奇怪么?我可不像你们那样喜欢搞断臂。”
真的疯子,敢于直面林立的中指,敢于无视众生鄙视的目光!
顿了一顿,六分扭头向田甜问道:“你认识张蓉蓉?”
田甜笑着对六分说:“何止认识,我和她可是好姐妹。”
“长得漂亮不?多少分?”不死在一旁问道。汗,这家伙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典型的不知足啊。
田甜一脸得色地说道:“漂亮不漂亮都与你没有关系,对了,你怎么没把琴琴带来吃饭?”
田甜一句话把不死问得哑口无言。
……琴琴算老几?假若一个女人就能拴住不死的心,不死还叫“禽圣”么?
正思量间,战魂那瓜货忽然冒出一句话来:“嫂子,你有点偏心啊,都不把那个叫张什么蓉的介绍给我。”说完,他又有些心虚地问旁边的雷管:“那个姓张的女娃娃见过没得?长得乖不乖?”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