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才联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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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
午饭己摆放在玫瑰花园里了,上千各式各样的玫瑰花散发出浓浓的香味,
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熏制鱼r的新鲜时蔬的香气。塞雷娜穿着白
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长裙几乎触到地面。当马克斯出现在洛
可可风格大门的门口时,她正摘去已褪色的残花。她身上的曳地长裙,使她看上
去格外年轻和高贵。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塞雷娜没转身,说:「马克斯,按你的一再要求,准备了冻**、鱼子酱、
熏鲑鱼,和一大瓶地产酒,我正要去喊弗兰卡。」
「不,别去了,塞雷娜,」他答道,慢慢地走进花园:「我刚刚见过她,她
不想来。」
刚才他离开弗兰卡的房门,弗兰卡出现在面前时,一副疲乏倦怠的样子,她
挥挥手表示不想吃饭,她的神色恍惚,表情心不在焉。她对他讨论生意,合同和
利润的企图不于理会。马克斯很恼火,原先他们与塞雷娜一道作乐狂欢而残存在
心中的柔情蜜意顿时一扫而空。马克斯的思绪又转回来,他是个j明讲求实际的
人,也很固执,他要伺机对付她。
「她怎么样?」塞雷娜急急地问道,转过脸来,露出关心的表情。
「她很好,」他简单地答道,竭力不使怒火再燃起来:「只是不饿。」
他知道这句话有双重含义。这个倔强、野x的、有着一双冷冷的灰色眼睛和
超人情欲的女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本该热切渴望地去商议合约,讨价还价
以获得较好的条件,而她却只是恍惚地一笑。
「我过一会儿让麦迪给她送点饭菜去。」塞雷娜说着,在桌边坐下来,又指
着对面的椅子示意马克斯坐。
「米卡怎么样?」马克斯说,他警惕地看着她启开酒瓶,希望这回酒的味道
要比他初来日内瓦的晚上,塞雷娜招待他的那酒好。
「他在工作室,我想,」她随便地答道:「我几乎一天没见到他,他总是一
早在阳台上喝咖啡,然后就回到工作室去。我们有时候在一块吃晚饭。」
「你太孤独了,」他评价道,仰靠在椅子上,他注视着她把深黄色的浓酒倒
进两个玻璃杯里:「你是如何打发时间的?」
一丝微笑挂在她的嘴角,她想着该怎样回答他。
她记得,开始的时候,是汉斯帮她排遗寂寞的光y,那时,米卡受了伤,中
断了演艺生涯,变得寡言少语,冰冷无情,像一具没有血r的空壳,塞雷娜被压
抑的情欲所折磨,于是找到了汉斯,想以此发泄久蕴于x的激情。
这个汉斯,颇懂风情,深谙男女之事,他对她极度的疯狂,让她回忆起原始
的野x,她狂呼乱叫,释放出所有的r欲。这个汉斯成了可怜的替罪羔羊,她猛
烈地鞭打他,她喜欢听皮鞭在空中呼啸的声音,喜欢看到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伤痕,而他也乐意承受这一切,在痛苦中找到令人心颤的快感。她后来发现了自
己这y暗的心理,只有疼痛才能产生x欲,产生激情。她几乎成了x虐狂。
她被这一发现吓坏了,她把汉斯打发走,以免彼此受到伤害。她又找了个文
弱的非洲男孩,他的名字已完全记不清了。他黄色的皮肤温润无毛,有一股淡淡
的檀香味……她难以忘却他那诱人的肌肤。他的身体柔软灵活,轻巧自如,比女
孩子还要苗条娇嫩,它深深地迷住了她,她用手指用嘴长时间地去抚m它、赏玩
它,她喜欢他滑溜的皮肤,除了下腹那浓密、卷曲的体毛外,其他地方都光洁无
毛,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它,似乎是要抵偿她对汉斯的凶猛和狂暴,她很温柔地
待他,关心他的yù_wàng,注意他的感觉,生怕伤了他。但是很快她便腻烦了。
「塞雷娜?」
「如何打发时间?做做这,做做那,随便做些事情,」她答道:「譬如
花,听听音乐……」她记起了她和米卡构思创作的复杂难懂的音乐,这又惹起了
她的情欲:「大多数时候读读书。」
她起先在劳伦斯等作家的sè_qíng小说里寻找刺激,体验著书中所描绘的那些x
快感,虽然有时候她会被虚构的情欲和x爱所激惹,所挑动,虽然她有时候会亢
奋的震颤,但是她知道,这都是画饼充饥,没有用处的。书中介绍的那些做爱的
游戏和方法,她也不能简单的搬,她只有独自摇头叹息了。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马克斯很好奇地说道:「你最近正在读什
么?」
「诗歌。」塞雷娜随便地说。她曾经有一阵着迷过情诗,莎士比亚的、多恩
的,甚至捡起久已不用的拉丁文阅读卡图勒斯的原著。她发现他比她记忆中的他
更热情,更奔放,更有活力更不可思议。她觉得她和罗曼的诗有一特殊的亲密
关系,本能地感觉到他们有缘互相认识,他似乎很了解她。
「『在风中和流逝的水里』,马克斯,来点**块?」
他显然没弄明白塞雷娜摘录的那句诗,他默默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