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弘厚入太子麾下为其谋事时日不短,又兼这位主子并非喜怒无常心思难猜的人,是以已经较为熟稔他的脾性,笑呵呵道:“殿下慈爱,臣焉有不知之理?早前便自作主张地在京里租了处较为宽敞明净的宅院,供给邢夫人和刑公子居住,并延请了名师教导刑公子的功课,望殿下莫要怪罪。”
太子闻言,抬起眼来,微微弯起唇角:“这是好事,能怪罪什么?”
汪弘厚见他依旧意兴阑珊的模样,知晓他定是近来朝中势头被鲁王压下去不少,心里不痛快,于是又斗胆道:“臣那日去接刑公子,碰巧遇上一位近来名声颇旺的大人,看他架势似也是认定刑大人含冤受罪。”
邢康平自出事以来,朝中昔日的好友大多避之若浼,竟还有人敢违背圣意?
太子来了兴致,挑眉奇道:“谁?”
汪弘厚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