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元感觉到深入到她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硕大顶端,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内壁嫩肉强力的蠕动收缩,再也受不了,一阵滚烫如火山爆发。
她的睡颜很柔美,睫毛长长,留下一片弧线阴影映在有些苍白但尚显红晕的脸上,没有了清醒时的那种残忍的美。
折腾了近四个小时,忍着浑身的酸痛酥麻,在温顺地由着他给她擦净全身后,九狸总算窝在周谨元的怀里沉沉睡去。
周谨元小心地探着她红肿的下面,刚才玩得太狠,小小的花瓣已然充血,有了细微的伤口。
他翻了半天,在她随身的小包里居然找到了一管芦荟胶,轻轻地给她涂上,却仍是叫梦中的她微皱了眉。
坐在床边,他静静地看着她,恍惚里有一丝不真实。
若不是她此时就在他身边,他又要以为这是一场春梦无痕。
黑洞洞的枪管就在这时抵住了他的后脑。
冰凉入骨。
一股浓浓的高希霸雪茄味在身后弥漫。
周谨元没回头,给九狸盖上了丝被,慢悠悠道:“她刚睡着。我们出去谈。”
从客厅的吧台里找到了一瓶龙舌兰,周谨元嘴边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在齐墨眼里,简直是讽刺又侮辱。
“收起你的枪。”
他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