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面其实已经在翻滚了。
但不得不说,今晚的饭局确实没有白费。
陈科既然能够说出政fu的压力以及克兰集团基站的建设,也就是在提醒她,基站的建设找他们工厂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得找到始作俑者。
陈科不说那个人是谁,但通过他透‘露’的信息,想要查出来确实不难。
陆漫漫抿了抿‘唇’,在控制胃里面的不舒服。
她对着杨灿说着,“你帮我送张秘书回去,明天一早,到我办公室,我们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是。”杨灿说着,又有些担忧的看着陆漫漫通红的脸,“陆总你一个人能行吗?”
“嗯,不用管我。今晚大家好好休息。”
说着,陆漫漫就坐进了秦傲开的小车内。
一坐上车,陆漫漫觉得头更加晕了,看外面都是天翻地覆的,她捂着自己的胃,在让自己尽量的冷静,平和。
秦傲似乎是知道陆漫漫的不舒服,很认真的将车子开得无比的平稳,就怕颠簸太厉害,陆漫漫会更加难受。
车子一路到达莫修远的别墅。
她好像已经有3天没有回来了。
为了拿下市场指标和业绩,她已经连续在公司加班到凌晨,太晚,她也不想麻烦秦傲来接她,何况来回也耽搁时间,索‘性’就找了些换洗衣服,直接在公司休息,今天如果不是因为酒醉在公司不方便,或许她还是会回到办公室。
她拉开车‘门’,秦傲已经站在了旁边,准备搀扶她。
“不用了,秦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陆漫漫说着。
很多时候,她其实不是那种,很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教育让她习惯了,很多事情自己能够做的,就尽量独立。
她半点都没有上流社会的娇惯,她真的被她的父母教育得很好。
很好,就落得了上一世的下场。
她把这个社会想的太单纯,单纯的以为,自己只要用心的付出,都会有回报。
陆漫漫深呼吸,不想让自己多想。
想太多,把被恶心得吐出来。
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秦傲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离开,看着她走进了别墅里面,才开着车离开。
陆漫漫走得有些缓慢,甚至好几次都想要吐出来,但终究,忍住了。
很多人吐了之后就会舒服,但陆漫漫吐了之后,胃会更加难受,甚至是绞痛。
她拉扯着自己的紧绷的衣服走进偌大的大厅内。
大厅的光线已经很暗了,这三天没有回来睡觉,王管家也没有在大厅等候她,而且她之前也特别‘交’代过,晚上都不用等她,说完那句话后,她就真的晚上一直没有回来过。
她直接走向2楼,眼前其实有些‘迷’糊,好在意识还很清楚。
她顺着走廊走进自己的房间。
一推开房‘门’,陆漫漫就实在忍不住的跑向了厕所,吐得撕心裂肺。
她就知道,每次吐了之后,胃就会疼的难受,她圈着身体坐在地上,脸上都是冷汗,一阵阵的呕吐,此起彼伏。
好半响,陆漫漫似乎才觉得自己稍微好了一些。
她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洗澡,然后睡觉,她可不想一晚上趴在马桶边,然后半夜被冻醒,感冒。对她而言,这段时间的身体很重要,不能那身体开玩笑。
她开始一点一点的脱自己的衣服。
因为头很晕,手也不太听使唤,所以脱衣服脱得有些‘乱’七八糟,甚至好半响都没有脱下来。
她有些生气,生气的狠狠的拉扯着衣服。
反而,让自己的皮肤勒得红彤彤。
“我来吧。”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男‘性’嗓音。
陆漫漫一怔。
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而在自己愣怔的那一秒,一个人影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开始给她一点一点的解开白‘色’衬衣纽扣,一点一点,她感觉到‘胸’前的冰凉,带着一些冷冷的风。
陆漫漫就这般突然安静的看着她面前的男人。
她都快忘记了,这栋别墅里面还住着她名义上的丈夫莫修远。
而此刻,这个男人蹲在地上,在帮她脱衣服。
眼眸垂下,睫‘毛’很长,‘性’感的薄‘唇’轻抿,脸部轮廓线条很完美。
“为什么会喝醉?”他一边帮她解开衣服,一边问她。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任何情绪,却显得尤为的磁‘性’。
陆漫漫动了动有些迟钝的脑袋,缓缓说道,“陪了客户。”
莫修远将她的衣服脱下来,随手扔在了一边的衣服篓子里,她身上就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以及下半身穿着的紧身7分牛仔‘裤’,修长的‘腿’‘交’叉着,带着些‘诱’‘惑’。
“下面需要我帮你脱吗?”莫修远问她。
眼神放在她的身上,眼里去却没有半点‘迷’茫。
陆漫漫看得不太真切,但那一刻真的觉得,莫修远对她没有*。
没有像前面很多次那样,一副恨不得马上强了他的*。
心里闪烁着的,一些复杂的情绪,让陆漫漫本能的将他往后推了推。
当然,此刻陆漫漫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开,只是表达了自己的排斥而已。
莫修远淡笑了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就走了出去。
浴室突然就安静了,很安静。
陆漫漫坐在地上,只感觉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