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一个时间,崔令瑄打了一个超大的喷涕醒过来。她遮著鼻子抽了卫生纸,将鼻水擦掉以後按著脖子醒脑,然後大力的抖了一下身子又急忙拉起棉被盖好。
她窝在羽毛棉被里吸著鼻水,想著今天怎麽会笨到没找个女人陪她过寒流?她冷到四肢僵硬,都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脚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最後她受不了了,起身抓了外套去便利商店买瓶廉价的红酒喝,也许可以暖暖身子。回到了家,她裹著棉被坐在床上看第四台,然後直接就瓶口喝起了红酒。她买了两瓶,迅速做掉一瓶後又打开了新的一瓶。第二瓶喝到一半时有点醉意,她忽然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事。
除了替自己死去的爱哀悼几分钟,她又马上想起卫凯莺最近不知道过的怎样?希望那个畜牲懂得珍惜卫凯莺。一下子,崔令瑄又难过了起来。但她不会让自己难过太久,随即又振作起来,大喝一口红酒。
她看著窗外的月亮,那月亮好像冰块,摸到应该会冻伤手。崔令瑄已经冻伤手了,她这几天光是要洗那些烂客人的菸灰缸就洗到手裂开。她将红酒瓶放在一边,从抽屉拿出了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