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才三十多岁么?”南缇问了出来。
“她糊弄你们的,三十九也说三十多啊!”
原来戚娘子三十九了,南缇颔首:“看起来保养的很好啊。”
“哼,还不是那个相好呵着护着给养起来的!”贺子愤愤拍着桌子,把桌上的盘子拍得震起来:“要我说啊,那个姓戚的就是想骗我姑妈的钱!”
南缇和风燕然便劝贺子,叫他别急,慢慢将事情原委讲来。
原来贺家家祖曾官至梧州知府,留下颇丰家业。贺子这一脉,传到贺子祖父手上,就剩下了南缇他们现在住的这间客栈,以及两千两百两黄金。
“才两千两百两。”风燕然轻轻笑了一声。
南缇横风燕然一眼,现在不是炫富的时候。
风燕然脸一白,咬唇忍了,止了声。
就听贺子又讲,他父亲去得早,祖父病逝的时候将客栈和黄金交到了贺子大姑妈,也就是戚娘子手上。
谁料一个月后,这客栈里出来了位戚公子,住着就不走了。再后来,戚公子同戚娘子成了婚,转眼成了这客栈的老板。
“他}妈}的,要是小相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