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响起风燕然警告的声音:“你要是再敢偷看,本少二话不说砍了你的脑袋!”
房内只剩下南缇和风燕然两个人,风燕然缓缓地走到床边坐下,侧身正对着南缇。他望着她,眸中粼粼竟有委屈:“你都不来劝架。”
南缇眨了眨眼,瞥见风燕然脖子上的红痕,不由轻柔将指尖抚了上去,问他:“还疼吗?”
南缇的指尖触在风燕然的伤口上,刺得他极疼,却有带着丝丝绵绵的痒。风燕然一咬唇,有些痴地对南缇说:“疼,你舔舔它。”
南缇吞咽了一口,凑过来将唇触了上去,她舌在双唇间,轻轻滑过风燕然红肿开裂的伤口,带着些许湿漉。
风燕然又灼痛又痒躁,待到南缇舐至风燕然喉头,他终是按耐不住,压着南缇倒了下去。风燕然又将唇贴上南缇的面颊:“我们继续……”
风燕然边说边将唇一路滑下,含糊道:“我也来舔舔你……”
他说着,滑至南缇的花瓣处,在那里以舌代指拨花,拨得花枝乱颤,花红更艳,花露潺潺不绝的涌出。
南缇按耐不住,干脆挣脱风燕然起身,自己翻个面趴了下来,背对着他弓起下部。
她等了一会儿,见风燕然不动,就回头直接告诉他:“我最喜欢这个样子。”
风燕然的笑容在脸上漾开去,挺着身子就从后面倾入。
“哒哒!”一个挺进一个退迎,他的盆胯与她的双}臀相撞,发出令两人都觉得愉悦的响声。
“这么听话!”风燕然说着就在南缇臀上狠狠拍了一下,又发出一声响。
“呵——”南缇笑出了声,她配合地扭动着腰肢,甚至比风燕然动得更快,从喉咙里不可控地肆意冒出呼喊:“嗯……嗯……啊……”
南缇真是喜欢极了这个姿势,仿佛能令人全身心的放开,只剩下快乐,开心,只想猛烈动得更快。
仿佛是她最原始最本能的东西被激发,从心底破了土,枝蔓很快展满全身,好难受又好痛快,让人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受这种痛快!
……
最后,风燕然紧绷着身子,又将白露尽数给了南缇。
这一晚风燕然不肯离去,搂着南缇一同入眠。
南缇在风燕然怀中沉睡,不知不觉又做了昨晚的梦。
寿星眉垂下三尺长的老僧拿着剃发刀,询问毗夜:“这一刀落,便是皈依我佛,再无杂念,你可考虑清楚了?”
一身赤衣的毗夜跪在蒲团上,冷冷无情道:“考虑清楚了,请师傅替弟子断绝凡缘。”
南缇又心揪得疼醒了。
她抬眸,见身旁的风燕然已经开始穿衣袍了,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风燕然见南缇醒来,就抚了抚她的肩膀:“快点,要下去吃晚饭了。”
南缇坐起身开窗外,果然,天又是黑的。
“你不觉得一起床就吃晚饭很奇怪吗?”南缇问风燕然。
“现在又不是早上起来。”风燕然似乎比南缇更奇怪:“现在是黄昏啊!”他伸手摸摸南缇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
风燕然想了想,忽然坏笑起来:“你不会想同我……一直做到天亮吧?”南缇刚要辩驳,他就将唇凑过来咬她耳朵:“先吃了晚饭,有了力气,我再来满足你……”
南缇和风燕然下楼吃饭,见大家都围坐在下面了。
还是和昨夜,前夜一样的菜式,桌上也摆了一坛酒。
“正好我还没有吃饭,不介意的话,我同你们一起吃啊?”龙烛开口说。
“不介意。”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在南缇和风燕然背后响起。
南缇回头,果然是头戴方巾,身着青衫的戚老板。
戚老板徐徐走下来,远远就问桌边的戚娘子:“娘子,今夜住店的客人这么多?”
“是呀,今晚客人这么多,我决定免费赠给他们一坛好酒,让几位客官一齐分着喝!”戚娘子笑盈盈地回答。
“走,过去吃饭。”风燕然拉着南缇去桌边坐下来。
很快,众人围绕着桌子坐定,一样吃饭、夹菜、闲聊,重复昨天和前天的动作话语。
吃完了晚饭,诸人就各自上楼,去自己的客房里歇息了。
南缇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去找了毗夜。
她在毗夜门前扣了三下,毗夜才开门。
南缇进门坐定,望着双手合十的毗夜,她开门见山问道:“师傅,我们是不是一直在重复过同一天?”
毗夜默然点了点头。
南缇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我们重复了多久了?”
毗夜眸不抬,身不动:“重复了二百四十天。”
二百四十天,他们竟在这客栈里活了大半年。
重复循环地活在同一天。
“我都在做些什么啊……”南缇扶额,似自言自语般呢喃。
毗夜却只当南缇问他,廖淡回答:“施主你吃了二百三十八餐晚饭,两餐没吃。劝架七十七次,没劝架一百六十三次。和风施主交}媾二百一十八次,没交}媾二十二次。”
毗夜说完最后两句话一出,南缇竟莫名内疚地低了头。
内疚少顷,南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她又梦到了毗夜多少次?没梦到多少次呢?
南缇抬头凝视毗夜,对上他的目光,竟错觉毗夜的眸光一动,似有无限柔情,却稍纵即逝。
南缇定了定神,继续询问毗夜正事:“师傅,你既然知道我们被陷在同一天里,又为何不将大家解救出去,摆脱这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