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镜珂在宁莫尧面前,一直都是伪装着的,她当然也知道宁莫尧一直和她虚与委蛇。可宁莫尧如今一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如果继续这么演下去,也未免太过做作,有一种小丑的味道。
于是,她收敛了哭容,神色自若的端起咖啡,小啜了一口,细致纤长的素手,在灯光的照射下,脉络显出层层光晕来。
然后,赵镜珂抬头,看向宁莫尧,宁莫尧回视着他,挑眉,“怎么,不演了?”
对方长睫一扇,只听她说,“没意思了。”
这个时候的她,倒是特别的像鄢然,只是她少了鄢然的一份静穆,比鄢然多了一份灵动。
“你的耐性比我想象中呢还要差。”赵镜珂细声细语的,尾音柔软,就像讲什么亲密话的样子,但里面的讽刺意味很浓。
“对于不太重要的人,我一般是没什么耐心。”宁莫尧伸手打了个哈欠,回答的漫不经心。
“你有这么大的信心,很好,”赵镜珂大大的猫儿眼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