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前面的话的意思,娄雀还以为莫青竹要推脱,话锋一转,爽快地答应下来,实数不可思议,只好让她尝试。看着莫青竹拙劣的动作,在木头上打个孔,弄了半天,一根木头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却不见一个洞眼。
“行不行?不行我来!”天气越来越冷,娄雀眼看着她不会做,再这样脱下去,天亮也点不着火。
莫青竹忙活的浑身是汗,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公主脾气蹭蹭往上窜,娄雀此时这么一说,心中暗喜,正好是个台阶,便乖乖地蹲在旁边。
娄雀拿起木棍很快将洞口打好,用木棍将细草摁进去,用木棍在里面来会摩擦,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娄雀的努力下,从洞里冒出点烟来,可是由于天气逐渐寒冷,尝试了几次,仍旧失败,累的气喘吁吁,手背额头沁满汗珠,手掌已磨出泡泡来。
一旁的莫青竹看着娄雀,心声怜悯,殷勤地帮他擦汗,自己因刚才出汗,此时感觉更加寒冷,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要不用打火机点吧,钻木取火太慢了。”说着拿出一只打火机,亮在娄雀面前。
娄雀看着她怒喜交加,放下手中的木棍,接过打火机,不知道应该责骂还是赞扬,想发泄几句,欲言又止。
火苗熊熊燃烧,两人享受着能量的慰藉,驱逐寒冷。
“你怎么会有打火机?”娄雀不明白她怎么会有打火机,“加油站不应该有打火机吧!”
“上班的时候我不拿出来,不被领导发现就没事,”娄雀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包烟,自己抽一根,也拿出来一根递给他。
“多久?”娄雀有些诧异,可还是伸了手,并没有用她的火机,而是从火堆里拿一根细枝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
“好久!”莫青竹抽着烟,熟练的吐着烟圈。
娄雀从她的言行举止明显地察觉到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虽好奇,却懒得张口,心中仍然记挂着母亲,不知道母亲是不是也在寻找自己,是否安然无恙,未婚妻是否还活着,痛苦的煎熬使娄雀笑着也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