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便是,她到底是做过先帝的后妃,到底是以先帝后妃的身份同皇帝苟合了,先前父母俱在还能以自己年少以皇子她抗争不过为借口,可是眼下她再是没有依仗,她怎么能再顶着先帝后妃的身份来侍奉皇帝呢?这是天下之不韪,她怎么能将皇帝置于这样的位置。
皇帝眼下还同个孩子一样能守着你,可是皇帝能守着你到什么时候呢,皇帝是皇帝呀,是天下的皇帝,今天他是你的,明日里他就是别人的,他是你的的时候,你说什么兴许皇帝能应了,说了你是萧家的女儿,请求皇帝开恩将老父迎回来罢,明日他是别人的的时候,今日同你说的就完全不作数了,父母亲人的性命全系在皇帝心情上实在是叫人骇怕极了,我该是又能怎么办。
有些东西根深蒂固的存在在穆清脑里,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所有的所有,她要叫所有人都心安了她才能心安,但凡她在意的人有一个不如意,她也就不如意,她总也是想着父母之恩,她哪里能想着自己也是个女人,也该是同别个人一样能顺着心意找一个男人。她活了二十年,她总是首先意识到她是为人子女的,首先她是为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