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命!”丞相转过身便退出殿外,心想“不单小王爷的长相跟皇上年轻时异常地相似,就连心爱的人的样子也一样。现在遇到的事也差不多一样,难道这就是命吗?”
“明天就到达皇城了!大家先在这扎营休息下吧!明天一早就进城!”带头在前的天纳双手辣住缰绳,刚好紧紧地环住坐在前面的小湃。“吁吁……”后面众人纷纷停下,手忙脚乱地开始驻地扎营。天纳扶着小湃下马,连日来被强迫接受的小湃也知道无法再拒绝,所以只好乖乖就范。晚上宴后大家都退回各帐篷里休息,连日来马不停蹄地赶路,各人都疲惫不堪。此时元帅帐内只剩小湃在为天纳把脉,因为天纳是以为自己复诊为由让小湃留下,文炜也没理由留下来监察,只好乖乖退了下去。
“好了!可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天纳温柔地抓起小湃嫩白的玉手按摩着。
“元帅已无大碍,只是连续数夜赶路不休,所以刚愈之身才会稍有虚弱。以微臣之见,只要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便可恢复往日的精力旺盛。”小湃抽回双手,低头往后退了两步。
“湃,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这事!”天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