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凝嫣虽是被情欲激得几近丧失理智,但听了她这般淫词秽语,仍是羞得张口就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傅岩逍被咬得疼了,也是起了邪念,非要逼得贝凝嫣开口向她求欢才行。当下是右手停在她腿间,只时时试探撩拔,不急着进去,嘴里含着贝凝嫣的胸前蓓蕾,只用舌头轻挑,齿尖轻啮,另一边由着左手轻揉软捏,时轻时重的。这上下同时逗弄着,贝凝嫣哪里经得住,只觉得腹中一紧,就是有暖流不停涌出。偏生傅岩逍似是毫无所觉,兀自不轻不重地挑逗着。若是贝凝嫣挺身将自己更送近些,她便后退一些,只逗得贝凝嫣难受得紧,低泣着哀求,“岩逍,求你,求你。”
傅岩逍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嘴角唇边,带笑问道“求我什么?”
贝凝嫣哪里开得了口,只是将手抱得更紧些,脸埋在她肩上,颤抖着微微分开两腿。
傅岩逍知这已是她的极限,看她低泣着求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