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几日前才相见,今日又再聚,所谈之事,也依然是一样。“凝嫣,我最近听到一些不太好的消息,想必,你也知道了?”刘若筠脸上淡淡的,看不出明显情绪。
贝凝嫣心里一凉,“霍夫人既已得知,又何必再问?”
刘若筠被这“霍夫人”三字狠狠刺了下。她既是抛开了那方相夫教子的小天地,得以大展长才,与霍逐阳的婚事,谈不上感情多深厚,甚至于,她与霍逐阳目前各自都没有要圆房成为真正夫妻的打算。如此一个恃才而不自傲,心智都远超霍逐阳,又如何甘心日后再没有自己的名姓,人们皆知面目模糊的霍夫人,而不知刘若筠。
贝凝嫣这种隐含其中的挑衅,她怎么会不明了。“傅岩逍已判了秋后处斩,现在正送往长安,只等君笔朱批。”刘若筠眯了眯眼,“贝小姐,你还是多替自己和女儿谋划些吧。不过有一点,有我在一日,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