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径直站着,没有搭腔,刘若筠本来这句也不是问句。“你来说说,逐阳顺利夺回妻女的机率有多大?”
“有傅岩逍在,就没有可能。”主事沉声应道。
刘若筠百无聊赖毫不顾忌地伸了个懒腰,纤手抚上下巴,“他不是在琢磨对付傅岩逍么,赢面多大?”
“三年之内,没有可能。”
刘若筠哼一声,这么冷的天,主事额上竟是微微见汗。“你以为逐阳是要斗垮贝府来夺妻女么,他不过是声东击西,等着贝家千金上门来说情。只要贝凝嫣一动摇,傅岩逍有了猜忌,夫妻失和,贝府还不就是他的,他犯得着么。我看,不出一年,恐怕就能如他所愿了。”
主事稍一琢磨,心下当即了然。傅岩逍虽是掌管着贝府家业,这几年也是弄得有声有色风生水起的,但毕竟是贝家产业,霍逐阳贝凝嫣本就有情份在,到时一旦是贝家商号有了压力,贝凝嫣自然是会要与之周旋,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一个有着情意,一个有着其他女人,商场上算计,终究还是算计人心。
“怕没几个男人,会为着一个替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