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她前任都不敢这么任性妄为,因为她前任的耐心很少,也很招人,对她要小心翼翼地供起来,哪里还敢和她在那里放开了胆子要死要活的。但在白瑾年这里,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钟茗一直都没有正面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先前她都把原因归咎为“都是白痴年太可恶了所以我才生气”,但回头想想,其实自己一直是被包容的那一方。
被钟茗夸奖之后,白瑾年目光移到一边去,钟茗“哼”一声:“难得我这么坦诚地夸你,你这是什么表情嘛。”
“总觉得背后有什么阴谋。”
白瑾年不说这话钟茗都没想起来应该要有什么阴谋,一提就又想起来了。
“嗯?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