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愣了一下,吐着舌头:“小姐别吓我,我才不信,您当时可是一下叫出了奴婢的名字。要不是您,还有哪个能叫得出啊?”
我也笑了出来。春桃,你怎知道,能叫出你的名字,也未必就是你家小姐的魂儿了。
她拿着毯子过来:“小姐,大夫说了,您的腿不能受寒,要养好几个月才能好呢!”
我望着春桃,似乎只在转眼间,我就又精贵了。易园冬寒夏暑的辛劳,此刻只是伸一伸手,春桃似是都要问一句,小姐仔细手疼。好像真的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等回来又和以前一样。
这时我真希望,我能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我的手放在腰侧,目光似失了焦距:“春桃,你们,可发现我身上有什么东西?”
春桃仔细地帮我理着腿上盖的毛毯,头也没抬:“小姐要什么东西?”
我抿了抿嘴,细声道:“我在想,也许我无意中带了什么回来。”
春桃抬起脸来,笑了:“没有呢,小姐被人裹在毯子里,后来进来了奴婢还给您换的衣裳,您没带东西回来!”
我细细瞧着她,不像在说谎。五年时间或者可以改变一个人,但春桃,她毕竟有一些我了解到骨子里的东西。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