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绑着,我身体还是抖了一下。低着头不做声,黄双已经到了外面,现在这屋里,她叫的人,只有我。
想不到大夫人竟然站起来,走到了我面前,“相国府大小姐,皇霜。华如霜雪,倾盖如故。我一直觉得,大小姐这名儿取的好。”
在这里提起我的名字,比任何拷问带给我的打击更大,我背脊僵硬。
张了张嘴:“大夫人……”却觉得堵在嗓眼里,无法再出来。
“让您这么位清贵的小姐,叫我大夫人,的确是委屈你了。”大夫人走了两步后,便停在了我面前,声音里有点怪异感,显然不是说人委屈的腔调,“我对你一直算很客气了,皇霜,五年来,我从没对你用刑。”
我不知道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要感激涕零马首是瞻?
她接着问我:“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年,你待在这里,心里是什么感受?”
费这么大心思,仅仅来问我什么感受?我紧紧闭上眼,维持缄默,一言不发。
“霜小姐?”
我只顾垂着脑袋,似乎已不会说话。
大夫人冷漠的双眼一收,正待发作,黄莺无声地走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