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她的眼睛里都是雾,我说我爱她,她就笑:“好的,那我也爱你,伸过手来。”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上,“这里,再靠下是心脏,那里有了病,我会死掉,不要给我塞银元。”
我也跟着笑了,我告给她不会塞银元,她也不会死。她只是捏了捏我的鼻子,吻我的嘴唇。
07
韦湘在第二年走的。
水树已经会摆渡了,他给韦湘留了一把桑葚:“韦湘姐要再来,韦湘姐是第二漂亮的。”
“第一漂亮的是谁?”韦湘对着外面摇橹的水树喊着,她成心逗他。
“是我!”我接茬,我们相视一笑,我们和水树隔了一个珠帘,于是我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后来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只是会想起她来,比村里哪个女人都漂亮,又念过书,气度不凡。
水树十七那年明白过来,我原来是他媳妇,他害羞地提及圆房的事情,我只是喂着鸡鸭,半晌才回头说:“水树,你会哭的。”
打不开,总是打不开,那里干得可怕,他尝试硬来一次,我疼得要命,推开他,翻身睡觉,我听见他低声啜泣,声音很小。我的意识昏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