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月顯然不滿被吵醒,而緊緊抓住被子,不讓慧昕掀起,而且鴕鳥似的把整個頭都包住,雖然腳已經露在外面了,還是打算做到聽而不聞。
慧昕是傷患,雖然現在沒有性命之憂了,但是體力還是不支的,兩人沒拉扯幾下,慧昕感覺傷口又要撕裂了,徒然把手放下了,她放棄,師姐依舊不想擔負這個責任,算了,不勉強她,明明如此天賦的人,卻硬生生的浪費了,可惜自己……
休月感覺被子那頭的拉力消失了,反而覺得不適應了,咋這麼快放棄,上次非得以死威脅自己參加啥破宴,真是奇怪了。
「既然師姐不去的話,那我去吧!」慧昕幽幽的聲音傳入休月耳裡,不能讓師門蒙羞慧,昕想到。
「你自己傷還沒好,去湊啥熱鬧,都已經作古的人訂下的,管他做什麼?」休月悶在被子裡悶悶的傳出聲音。怎都這麼多年了,愛管閒事的性子一點都沒變呢?差點搞死了自己,還不忘那破閒事,真不知道自己那個傷情弄花的師叔咋教的?性子也是那副軟綿綿的,活像自己欺負她似的。好吧!她承認,這本來是自己的責任,自己不管,她也不管,大家都不管,天下不就太平了!搞得她有些一mī_mī,就一mī_mī,再多也沒有了的內疚,她想起若是自己再晚一步,這個笨女人就差點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