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先头说的,没什么好看的。”冬莼与顾沅坐在车厢另一边优哉游哉地下棋,头也不抬,“进了城有黄障子挡着,什么也看不见,没进城的时候外头除了御道就是荒滩,除了野兔子野鸡野狐狸,还能看见什么?”
女官们对这些不待见,京卫里人却有不少都是打猎的好手,纷纷各显神通地悄悄打了做路上的牙祭。御驾护军是京营五卫轮班,哪一卫做前哨中军断后都早早定了章程,各卫趁着轮值歇息的时候走上一遭,也是彼此暗地里较劲的意思,偶尔打了些上等猎物,更可以送到御前露脸博个赏赐。
第一日御营前哨是上直卫,历来的天子亲军,里头多是勋贵子弟,不肯落人后的。仗着天时地利,果然第一日便拔了头彩。傍晚时女官们在御营门外下了骡车往里走,离着御帐还有老远便看见了帐前堆着的野猪獐狐,冬莼念了几声佛,领着她们远远绕过,自御帐后头挑帘进帐,里头许欢并手下几个千户正说得眉飞色舞兴高采烈:“臣等还掏了两窝獾子,东西不大上台面,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