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他停了下来,一面轻轻地在女儿的pì_yǎn周围揉动,一面安慰女儿﹕
「别怕。这跟你第一次让我干穴没有两样。戳进去就好了。」
说完就开始在女儿的gāng_mén内开始轻微的chōu_chā。女儿的pì_yǎn内已经给她父亲涂入了许多的yín_shuǐ,这种天然的润滑剂帮助了父女俩的初次gāng_jiāo,让玉茎在少女篷门初开的小pì_yǎn内渐渐进出如意起来。
圆圆紧紧的女儿的孔道紧包着爸爸的玉茎,给他带来了不同於chōu_chāxiǎo_xué的异常快感。
一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心爱的妹妹也是这样挺起屁股给他chōu_chāpì_yǎn,他的玉茎也是在这样紧窄的gāng_mén内来回传插……
回想昔日的艳景,他不觉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却未想到——今日玉茎之下已经不是当日尝惯后庭花滋味的妹妹,而是『gāng_mén初始为父开』的十八岁的娇娇女儿。
王芳开始觉得pì_yǎn内被爸爸的玉茎捅得火烧火燎的胀疼,虽然有yín_shuǐ的润滑也非常的难受。但渐渐地,她也开始感到在父亲一抽一插,pì_yǎn内一紧一松间也有些快意,不禁开始仔细品味起gāng_jiāo的乐趣。
但父亲一开始加快速度,那仅有的一丝快意都烟飞云散了。她痛的大叫起来﹕
「……啊……痛死了……爸……慢点……我可不……是芹姑……你轻一……点……啊啊……」
女儿的哭叫让父亲清醒了,这才放慢了速度,并且涂了点吐沫到女儿的pì_yǎn上,俯身轻轻握住女儿的两个rǔ_fáng,开始温柔地品尝女儿pì_yǎn的滋味。
少女的pì_yǎn在父亲的轻抽慢弄下开始松弛下来,能够让父亲的玉茎戳到根部了。pì_yǎn内没有花心,玉茎戳到底还能往前送一送。
蓦地,父亲猛然一送,仿佛连两个gāo_wán都想插进女儿的pì_yǎn似的。
随着女儿的一声惨叫和父亲的一声闷哼,一股浓浓的热流打在少女的直肠壁上……
等擦好女儿pì_yǎn里流出的jīng_yè,父亲翻身倒在仍跪着的女儿的身边。女儿也一下子瘫在父亲的怀里﹕
「爸﹗人家的屁股好痛啊﹗你欺负人家﹗」
搂住女儿白嫩的身子,父亲亲了亲女儿的脸颊﹕
「乖女儿,这『后庭花』可不像干前边的小花蕾,要多经过几次才能苦尽甘来。想当年,我跟你姑姑是整整戳了一个月的pì_yǎn,你姑姑才喜欢上的gāng_jiāo。」
「那时姑姑多大﹖」
「比你现在小。大约是十四岁吧。」
「爸爸,你好好说说,你是怎么才跟姑姑搞上的﹖怎么搞的﹖……」
「别急吗。你看已经中午了。起来帮爸爸一起弄顿饭。吃饱了,坐爸爸怀里,听爸爸讲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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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野马
打字:梅尔
原稿提供:凡夫
标题:孽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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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所以被提名报考高中的四百人中,以他过去的优越成绩而言,他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学业成绩很好,对於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於一个年龄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绩好,让妈的脸上很有光采,以后如果有机会到学校里去出席家长代表会的话,那时候妈可要大摇大摆……」。
母亲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学发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对他的入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妈,小平一定会名列前茅,决无疑问的。」姐姐茜茹对周平的信心,比母亲香萍较为坚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根香烟,很悠闲的吸着。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似深表同感,默默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着天。
但不幸的是,话家常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周平,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所谓「小平」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来唤去,彷?彿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平好吗?」
「为什么?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脑袋后,梳弄着秀发,目视着周友善,妖艳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怀疑着。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种无形的隔膜存在。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周平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於众人的包围中而己,大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亲,像处理一个在家疗养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十六岁啦!长得那么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也有两个洞啊!」周平藉着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发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李香萍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