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运起那从系统赋予的“钟馗决”的力量,他并不壮实的身躯就如同一座山一般,不光让推搡他的法警根本推不动,还把书记员也护在身后,让几个壮实的法警根本就无可奈何。
这在外面围观的人看来,几个彪形大汉连两个文弱书生都推不动架不走,顿时发出一阵阵哄笑。
金强无奈,回头看了眼丁一金,对方给他投来一个凌厉的眼神,他立刻心领神会,心中一横,偷偷绕道正在和法警纠缠的江宫平的身后,抽出腰后佩戴的警棍,从人群中狠狠的抽向江宫平,打算把他打趴下再抬出去。
到时候就说人多手杂,不知道谁把庭长大人打伤的。
虽然现场有些嘈杂,但是江宫平有系统赋予的过人体质,一下子就听到了身后的风声,知道对方这是在动粗了,当即也不客气,一扭身闪过金强的警棍,让对方收不住脚,朝前跌撞而去。
而他也稍微沉了下身子,轻轻朝正跌撞过去的金强后背一碰,那钟馗决雄浑的力道被他用巧劲使了出来,一下子就让金强甩了个狗吃屎。
“哈哈!”围观的武当山法院的其他法官们见到金强摔成这样,不但没有同情,反而都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这金强平日里依仗着丁一金和院长的关照,可是在法院没少得罪人,因此大家见他摔了一跤,都笑了起来。
对于金强这种有些楞的年轻人来说,什么都没有颜面重要,如今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摔了出去,自感脸上无光,顿时就一股热血冲到头顶,什么顾虑都给抛到脑后了,一心只想把面子找回来。
只见金强大喝一声,从腰后迅速的抽出了一根甩棍,朝空中一抖,那甩棍就被甩了出来,然后朝着江宫平的头上狠狠的轮了过去。
围观的法官们顿时纷纷发出惊呼声,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要行凶伤人啊,这甩棍对法警来说,根本就不能用来直接抽人头部,一般都是对一些抗法的人,用戳或者抽身上的方式使其失去反抗能力,可没人朝脑袋上招呼。
毕竟法警最多就是制服抗法的人,打脑袋那就不是为了制服,那是故意伤人了!
要是江宫平严重威胁到了这些法警的安全也就罢了,可是在大家看来,他就站在那里没怎么动,那些法警自己推不动他,就抽甩棍打头部,这要是传了出去,武当山法院就麻烦大了。
于是有人已经出言要喝止了,但是根本来不及,金强的甩棍眼看就要落到江宫平头上。
此时江宫平一抬手,用右手臂挡住了这一击,金强的力道不可谓不猛,饶是有钟馗决护体,江宫平仍然感觉到手臂火辣辣的疼。
他当即也不客气,右手强忍着疼,一反手抓住甩棍,不给对方再挥舞的机会。
而他左脚迅速抬起,一脚就正正的揣在金强胸口,把他再度踢飞出去。
这一次他是含怒而发,这一脚虽然没有踢断对方的骨头,那上面蕴含的力道也让金强头晕眼花,半天爬不起来。
“好啊,姓江的,你敢伤人!法警把他制服住,允许你们用警械!”一旁的丁一金见到双方彻底撕破脸了,当即就大叫起来,先倒打一耙再说。
金强的几个死党也抽出了橡胶警棍和甩棍,想要冲上去,不过先前江宫平的身手他们也见识了,知道对方不好惹,并不敢贸然冲上去。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对于抗法的人,打伤了也无所谓!”丁一金急切的叫嚣起来。
“喂,你们可别听你们局长忽悠,这擅自使用警械打伤其他法院的人,我们可是要片刻间火遍全国的,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你们!”有一个武当山法院的庭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在一旁说道。
这几个法警虽然有心为金强出头,但是毕竟是在法院混的,多少都懂些政策法规,一想到万一把江宫平弄伤了以后的后果,很有可能自己要被脱衣服外带坐牢,那为铁哥们出气的想法也就迅速的淡了下去。
于是他们也就挥舞着警棍在那里示威磨洋工,并没有上前。
丁一金急了,他一把从旁边的一个正式法警身上抽出了一把电棍,然后自己就冲了上去。
江宫平见他手中的电棍闪耀着危险的电火花,眼睛一缩,当即就打算不留手了,先把这个混蛋打趴下再说。
然而就在此时,场外却传来了一声大喝:“丁一金,你个混蛋,住手!”
这声音十分洪亮,而且对武当山法院的人来说,也是相当的熟悉,丁一金不由得停了下来,扭头看去,却见是昨日还对自己称兄道弟,拍胸口表示一切事情都由他去做的院长在那里横眉怒目。
丁一金脑子不由得一阵发晕,心说你怎么来了,还当着这么多人骂我,什么意思啊!
那武当山法院的院长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几步就穿过人群,冲到丁一金面前,劈手抢过电棍扔到地上,然后严厉的说道:
“丁一金!你怎么敢这么暴力的执法!而且居然敢不顾程序,违规枉法!”
“院长这不是不是您同意的么!”丁一金被骂昏了,他想不到院长居然如此快的就翻脸了,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我同意你个棒槌!你居然敢欺骗组织,恶意违反法定程序,不顾人家二审法院法官的一再要求,执意违法执行本不该执行的当事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