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伟立没好气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突兀的出现的红掌印,嘟囔道:
“叫护士我还不够丢人的,被你个废宅给捏疼了手,你父母现在好着呢,咱们单位专门派人照料,就是怕老人家心急有个什么的,估计一会就会和领导们来看你吧!”
江宫平面色有些黯然道:“想我16岁上大学,20岁科考就进入审判院工作,21岁考上独任法官,本以为可以光宗耀祖了,谁知道竟然险些阴阳两隔,让老父母还得从家中颠簸而来,哎!”
身为同乡的闫伟立也有感同身受之感,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陷入了难得的沉默中。
稍后江宫平就振作起来,笑道:“也别多想了,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倒是这段时间麻烦你了,一个粗汉子还得学小护士一样来照顾我!”
“自己兄弟,别说这话,不过等你康复以后,立功受奖之时,可得请哥们出来痛饮三日!”闫伟立也很豪爽的笑道。
还不待江宫平回应,就听到icu外一阵嘈杂,闫伟立起身一看,原来是县上政**议的领导,带着审判院议事会的一帮领导以及江宫平父母,前来探望这个刚苏醒的,刚正不阿的好法官了!
襟溪县从七品议事委员会常委,政**议主任韩青,带着手下一帮副主任还有政法四大家的主要领导,鱼贯而入,对江宫平的公正执法,惨遭报复的行为,表示了衷心的赞赏与慰问,并对他能战胜病魔,重新康复表示了坚定的信心,同时也向一同赶到的,江宫平的父母,表示了由衷的感谢与慰问,感谢他们为帝国司法系统培养出了如此刚正不阿,公正司法的好法官,好儿子
然后江宫平的日子,就不太平了。
各级领导的反复慰问,新闻媒体的采访,让他扰不胜扰,头晕不已,要不是钟馗决的自行运转,提供了足够的力量与生机,他觉得,自己一定坚持不下来。
不过,这样一来,他再傻都知道,只要自己康复过来,多则一年少则半载,自己就会有一条完全不一样的光明大道在前方了!([m.7dshu.com 七度中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