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壁青只微微摇头,也不说话。
花悠然道:“那便是了。”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推开窗,看着院子里开得正艳的娇花,看出了神。从小到大,花悠然都有个习惯,喜欢站在窗边想事情。她觉得在房间里是一个世界,推开窗,那便是另外一个世界。每每心情烦闷,她便推开窗,看窗外的人景物。看着看着,心情便会慢慢好转。此刻,她目光悠远,思绪飞得很远。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知晓她的习惯后,总喜欢在她心烦的时候采摘开得正艳的花朵,偷偷放在她的窗沿。多年前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花谢了再开,而那个采摘花朵的人却早已不在。良久,花悠然收回目光,关上窗,走回桌旁,若无其事的坐下。微微抬眼,便看见岑壁青额头的疤痕。自额头到右眉,不算太长,却很明显。这道疤痕是几月前留下的,伤到了头骨,故而留下了疤痕。正是因为这道疤痕,花悠然才没有把岑壁青当做云浅。
屋内很安静,花悠然将目光从岑壁青脸上收回,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