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可能击碎了他所有的幻想,惊醒的坐起,哀求而又自我安慰道:“不会的,她不会忘记我的。”
就这样在一喜一愁,一惊一乍,肖遥耗尽了精力,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就自然醒的肖遥没有因为一夜的睡去而忘了今天重要的事,激动而又认真的准备起来,一遍又一遍的,他要以自己最好,最快乐的一面出现在她的面前,如果可能的话。
祥叔还是第一次看见肖遥穿得那样洋气,开眼的同时而又打趣道:“肖老师这是要赶喜啊!”
“托您吉言,我就是去赶喜。”肖遥自我鼓励的回道。
祥叔不知肖遥卖的什么关子,可是肖遥焕然一新的形象让他又一次的当起了月老,“要是欧阳老师也在就好了。”自喜的祥叔不知道的是,也亏欧阳静不在。
肖遥骑得很快,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杨柳村,心情却不一样。村委会的牌子让肖遥知道多年的等待就可能在眼前。此时的肖遥,紧张,担心,害怕,不过却充满希望和喜悦。不知怎么的,肖遥不想骑车去,感觉太冒失,寄在小卖部后独自前去,像是漫步,又想是期待。
肖遥循着被指的方向,向着那充满希望的地方走去,心跳也随之加快,各种想象在脑海里浮现,为的只是执着的信念。
今天不知怎么的,肖遥总感觉天气又阴又沉,灰蒙蒙的好似遮掩着什么,让他看不清。
一座躲在竹荫后面的小院,好似与周围隔绝开来一般,不细心发现还真不知那里也有“生活”。
也许也感觉到天气的异样,院里的鸡鸭叫鸣,黄狗懒散,大猫打盹。没有生气?也不尽然,茅草窗口里的男孩杵着笔头在慢慢思索。一大早肥猪嗷嗷叫饿的声也催促着女人忙碌起来。而且让这里的主人感到很意外有很热情的是有老师来到了自己家,这更把示威般的天气比了下去。
也许是在自己的地盘,也许是只有和妈妈两个人,李天浩表现得比任何时候见到肖老师更自然更自在,“肖老师,您是来看我有没有好好复习的吗?”自从院里的畜牲们发出一丝骚动的声响,李天浩就看见熟悉又觉得可亲的人,迎了出来。
此时的李母也看见了肖遥,胡乱给它们加了吃食,也放下手里物件,撩起围裙边擦手边客气欢迎道:“肖老师快里屋坐。”
这还是肖遥第一次认真感受一个农家人的生活地方,条件很差可是却自然朴实,特别是女人把心里的感情表现出来,不停的擦手,好似不知所措般,这只有是真心欢迎一个人才表现得出来的。此时的肖遥没了城里人的心思,就算是院里混杂在一起的粪,也没了厌恶,臭味更是没有。大概这就是农村,什么都可以混在一起而不会互相影响,看来越接近自然越是能够融合,能够净化。
肖遥心里有事自然不好意思起来,怕被撞见扣个不懂礼貌的帽子,她可是什么都能胡乱盖的。
“稀客”被请进了屋,而与上一次不一样的是,村里的好奇小孩们没有在屋外叽叽喳喳,看来是小院独处一地,还不知肖遥来了。
肖遥进了屋,李天浩就好似汇报般的站在旁边说了起来,做了什么作业,看了什么书,背了什么资料统统倒豆般的不问先答,看得出李天浩对老师的到来很激动也很意外。而女人只是陪着自己在一边笑着。
肖遥感觉自己这个在学校里再普通不过的学生怎么今天有点变了,变得开朗话多,好似话痴一般。只是今天有着心事没有多想,只是想着她什么时候出现,出现时看见自己又是什么表情,惊喜,惊讶?肖遥不敢再想,只是别扭的坐着,等着。
等人的时间是最快的,一小会儿的肖遥感觉过了大半天,看着如同自己弟弟般的李天浩,终于鼓足勇气,“你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开完口的肖遥开始后悔了,还是自己太急了,而一小一妇的反应也证实了肖遥唐突的言语。小的慢慢发起呆,女人也收起了笑容,好似回忆。整个屋子没有一丝声响,时间也好似停止一般,压抑般的天气趁势闯进屋里,瞬间占领每个角落。
肖遥担心起来,望着女人忙解释道:“我有个朋友和您的女儿同名,今天过来就是想证实一下。”肖遥说得很真诚。
“你是我女儿的同学?”女人平静的问道。
“我们是同学,只是……”肖遥不好意思开口,他还没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呢,而农村里能上大学的有几个?
女人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缓缓问道:“你是‘东部大学’的吧!”自从她知道肖遥为什么而来,她就知道他找的是谁,女儿等的又是谁。
“你怎么知道?”惊讶的同时,肖遥开始欣喜起来,他找对了,“那玉洁今天会回来吗?她在哪工作?……”还想再问的肖遥收起了急切,细想之下哪个单位会像学校一样放得那样早,以他对她的性格了解,她去学校单位上班也是不可能的。
“阿姨,能不能告诉我她上班的地址,多久没见老同学了。”肖遥编的理由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过时了,改口又道:“那我下次再来吧。”只要知道地方,肖遥就不怕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嘛’。
此时的李天浩已经回到自己屋里,而女人起身从屋里拿出来一个用精致的手帕包起来的东西,来到肖遥身边,递给了他。
肖遥不知是什么,受宠般的站起来接过东西,打开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