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的季蕴玉转过身,目光沉静无波,她低垂着眼看着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看上去好像很是厌恶别人随意的触碰她。
邬雏人被这目光注视着,后知后觉的狼狈抽回手,只觉刚刚季蕴玉凉薄的视线好像钢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让她骨髓里都是痛感,她踉跄的扫了一眼季蕴玉,只见她气定神闲端坐在沙发上,衬衫裤子都是整齐熨帖的模样,看上去没半点受挫的模样。
邬雏人心里有些微沉,但她还是绷住神情,不让自己狼狈的一面露出来,随意一瞥,就见到季蕴玉手上拿着的酒,而她面前却空无一物,看不出有摆放早餐的模样。
邬雏人习惯性的皱起眉,忍不住低声斥责道:“不要早上空腹喝酒,不是说会肝脏受损吗?”
话音一落,邬雏人的心里一慌,手指有些发凉,这些话放以前季蕴玉都会气鼓鼓的生闷气,然后冲她撒半天娇,而现在……
邬雏人心里有些发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季蕴玉,她突然有些不敢想,或许说是有些不愿去想,此时此刻的季蕴玉,积蓄了一夜愤怒爆戾的季蕴玉,此刻会如何爆发一场铺天盖地的骇浪。
季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