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玉开了口,声音格外的沉静。
“是指在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每个人按其本质和尊严享有或应该享有的基本权利。”季蕴玉话语间变得凌厉冷淡起来,她看向小糯外的平静,“就是说我作为一个人类,我有享受某些权利的自由,这些权利不因我的身份而改变。”
“更直白的说就是——”
季蕴玉长吁一口气,直勾勾的盯着小糯包,一字一句道:“我虽然是你的老娘,但单身的我还是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利,如果有人给我玩道德绑架,我只当她无知无畏而已。”
小糯包有些支支吾吾,但显然现在的她没有像刚刚那样哭哭啼啼的,而是有些倔强的瞪着她的母亲外的执拗倔强,但季蕴玉双眼危险的眯起,直勾勾的盯着她,小糯包也不敢闹脾气,只能委屈巴巴的瘪起了嘴。
季蕴玉冷冷的看着他,但最终也只是长叹一口气,揉了揉小糯包的粉脸颊,把他抱到一边柔软的沙发上,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小糯包见妈咪终于恢复平常亲和的模样,也终于咯咯的笑了起来。
母子俩嬉闹了半天,有工作人员敲门让季蕴玉出场,季蕴玉在小糯包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