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瑜是很怕自己的这个表姐的,在任何人的面前都嚣张的起来的气焰,在晏子荷的跟前消失地无影无踪。可以说,她比任何人都怕自己的表姐,连在父母面前都没有在晏子荷的跟前这么乖。
同是晏家人,她当然比其他的外人都要清楚,自己的表姐是靠着怎么样的手腕,才坐上了晏家家主的位置。
正是因为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比任何人都畏惧。也许这个帝国的每个人都知晓秦牧歌是怎样的一段传奇,处处可以寻到秦牧歌的拥护者,然而鲜少有人知道,晏家是怎么样才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在她的眼中,晏子荷完全有不输给秦牧歌的能力。
故而此次被训,她也是羞愧地低着头,不敢有半点不满。
晏子荷向来知晓自家表妹的性子,虽偶尔有时跋扈了些,在家中却是很知道分寸的人。若是多磨几年,日后在军中的地位也不会低到哪儿。
见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晏子荷压下责备,开始说起朝歌:“那家伙,”她的唇角霎时一弯,眸中划过让晏子瑜脊背一凉的笑意,缓缓接了下去“交给言夕去磨就好了,她总要有些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