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发出同样的怒喝,“凭什么?!”
“王爷,际古桦真不能再姑息了,在朝中没有任何支持的情况下,竟然能够得到陛下如此圣恩,并且还能破了先例入朝为官,若是这样发展下去怎么了得?”
品欢沁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际古桦果真是狐狸精转世,连陛下都能迷惑。”
“她一个人能翻出多大的风浪?只是王太女少师罢了,没有任何实权,也不过是陪王太女读书罢了。”凤觅夜并不像品欢沁那般暴躁,他靠在窗边看着外面,道:“况且她能得陛下恩宠,而我们只要把她拿下,岂不美哉?”
“王爷可真是痴心妄想。”品欢沁如何能看不出来凤觅夜对际古桦的觊觎之心?更是因为知道,所以更为怨恨,“当初她初到朱雀无依无靠尚且不能把她收拢,而今她已有官职在身,又怎么可能会听命于我们?”
“官职在身又如何?说白了她就是一寡妇,想要让她臣服,又有何难?”凤觅夜冷笑一声,斜眼看向品欢沁道:“上一次玄武不是诬陷我们下药谋害际古桦吗?这一次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好了。”
品欢沁一怔,顿时一喜,“王爷这是要出手……”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杀了她?不不不,杀了她远不如留着她有用。”凤觅夜说罢舔了舔嘴唇,“本王要毁了她。”
“王爷打算如何毁了她?”品欢沁问道。
“此事你不用管,只要等本王消息即可。”凤觅夜悠闲的摆了摆袖子,道:“吴程一事如何了?”
“据回报没有任何意外,杰王府之人也没有任何人发现。”
“吴程这个愚蠢之人,故作神秘,却没有想到他的故作神秘反倒是帮了本王一把,哪怕是换了一个人也不知道,哼,还妄图和本王斗。”
“前两日听闻吴程在密室中死去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本王不过把他的四肢给砍断了,然后再挖去了他的双眼,剪去了他的舌头,刺穿了他的耳朵……”
品欢沁皱着眉头,“他到底怎么招惹到王爷的,王爷竟然如此恨他。”
“公主难道忘记了吗?当年投井的那个小妾,敢说公主没有参与吗?”凤觅夜冷笑着看着品欢沁。
品欢沁脸色稍微一变,“不过是一名贱妾罢了。”
凤觅夜又是一声冷笑,“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行动吧。”
“乔歌会不会怀疑?”品欢沁还有些不确定。
“若是吴程还在,这个计划肯定不能成功,但是吴程已经是我们的人了,那么以乔歌的狂妄,一定会无视凤台贤的阻拦,收下我替她准备的这份礼物的。”
“公主可是不信?不信,我们就走着瞧吧。”
而此时的杰王府,更是鸦雀无声,因为乔歌大发雷霆之后,把王爷都赶出了书房。
杰王府向来是乔歌主事,凤台贤实在是对乔歌过分宠溺,导致于众人对他被赶出书房也都是见怪不怪的了。
乔歌怒气冲冲的进了密室,看到黑暗中吴程的身影,便是恶狠狠的砸了桌子,“夫子,我一定要弄死际古桦!”
吴程怪笑一声,“际古桦如何招惹到王妃了?”
“夫子难道不知道吗?际古桦那狐狸精,今日刚受封太女少师一职,这可是朝官啊,可是有资格参加朝会的啊,她凭什么?!”
“际古桦发现地薯一物,造化不浅,再加上陛下恩宠,也不过是少师一职,王妃将来可是要做王后的人,与她计较作甚?”
“但是本王妃吞不下这口气!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凭什么?!”乔歌失控的尖叫起来,“本王妃只想杀死她!”
“杀了她又能有何作用?现在恐怕整个王城之人都在关注着她,若是轻举妄动,被陛下察觉可是只有死路一条,王妃这是要用性命相搏吗?她又算什么,值得王妃如此对待吗?”
吴程语言之中捧高乔歌,踩低际古桦得到了一定的作用,乔歌稍微冷静了下来,问道:“那夫子认为该当如何?”
“当务之急,还是要与常宽多加联系,争取把左将军拉拢到名下,王妃可知那安王府最近的举动?我们若是动作不快一点,恐怕就来不及了。”
听到吴程这样说,乔歌也有点心急,“可是现在没有办法啊,左将军就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骨头一样。”
“所以才要王妃多加费心啊。”吴程的声音越压越低,道:“左将军虽然为人迂腐,但是他的儿子却潇洒得很,而且他儿子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王妃不如从那着手。”
乔歌眼神一亮,“是什么癖好?”
“幼童,而且还是男童。”
左将军的儿子犯事了,而且犯的是大事。
他强抢了一个百姓家的孩子,并且当晚对其进行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然后杀了灭口。
那寻常百姓家虽然寻常,但是也有着不寻常之处,那便是孩子的舅舅,在杰王府干活。
那舅舅悲愤不已,在乔歌面前哭诉冤情,乔歌听罢大为愤怒,然后请了凤台贤出面。
凤台贤把状纸和邀请一起送到了左将军府之中。
左将军几乎是一夜白了头,到了第二日晚上,终究还是去了杰王府。
杰王府的大堂之中,跪着好几个悲痛欲绝之人,哭着几乎晕了过去。
左将军踏进大堂之时,那几人有一瞬间的安静,然后就扑了过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替我儿子报仇!”
“qín_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