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中毒并不深,暂且没有任何不适的情况,故而影响也不大,不过那马奶是不能再喝了。”
“马奶好办,只要千安说不喜欢这个味道,孤自然就会有理由撤走,不过桂花糕和熏香恐怕不能同时撤走,免得打草惊蛇,这两者留着,可有害处?”
“陛下请放心,此物无害。只是王太女在明,他们在暗,也不知他们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
“孤会多派人手守着,不过毒物之事还要际大人多多操劳,毕竟也没有谁能像际大人这般懂得,际大人肩膀上的担子,也是不轻啊。”凤非昔拍了拍际古桦的肩膀,道:“此事不必让千安知道,孤找个理由把马奶撤走便是。”
“微臣明白。”际古桦颔首。
“对了,既然要给千安解毒,也不好在白日之时进行,你就暂且搬进宫中来吧,中的藏书需要重新分类,所以你就奉旨进宫,就这样吧。”凤非昔语气冷漠的吩咐着,显然也是心生后怕,“怕是你入宫之事在有心人眼中也瞒不住,从今日起,孤会派两名暗卫护在你身边,别再出现亘华寺之事才好。”
际古桦微有感动,为她提出的安排,也为她对自己的信任。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微臣……谢陛下信任。”
凤非昔怔了怔,也是突然反应过来,她对际古桦原来已经无条件信任到了这个地步。
她知道,她身为一国之君,却如此信任际古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是她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就去相信,理所当然的相信了。
凤非昔心中突然有些疲惫,为她身为君主必须多疑而感觉疲惫。她表情漠然的看着际古桦,突然向前一步贴近了际古桦的身子。
两人的衣裳几乎都触碰到了对方,身形相仿的两人面对面站立着,鼻尖再次相互触碰到了。
际古桦一时屏住了呼吸。
“告诉我,你会骗我吗?”凤非昔的声音十分轻柔,带着她声音原有的妩媚,就像是诉说着情话一般。
际古桦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勾魂夺魄,魅惑不已。
“从始至今,从未骗过你。”
凤非昔听罢微微勾了勾唇角,她突然就伸手捏住了际古桦小巧的下巴,轻轻一抬。凤非昔对着那娇艳的唇瓣亲吻了下去。
就像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没,但是却让际古桦身体直接僵硬了。
“我信你,所以你别让我失望。”凤非昔松开了手,转身朝王座上走去,“此事就这样定了,再过几日孤便宣旨让你进宫来。”
际古桦的心因为这一个吻而变得慌乱起来,带着翻滚的甜蜜,她下意识的便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着已经在王座之上坐着的凤非昔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际古桦微红了脸颊,连忙应道:“是,微臣告退。”
际古桦发现了凤千安中毒之事,除了凤非昔之外无人得知,哪怕是下毒者,也没有想到际古桦竟然如此敏锐的得知了。
凤觅夜的注意力暂时都在杰王府身上,因为他布下的一步棋,若是顺利,恐怕今日就能为杰王府埋下祸根来。
新任前将军常宽在黑夜之中坐着轿子进入了杰王府。
乔歌得知常宽来访,故而和凤台贤留在了书房之中,常宽带着一个箱子进入了书房,行礼道:“末将参见王爷,王妃。”
“起来吧。”凤台贤对于乔歌拉拢的这些人全无好感,所以脸色是很明显的铁青,但是他又担心乔歌被戏耍了还不自知,所以才会留下来。
乔歌很不满意凤台贤的态度,道:“王爷看样子是累了,要不要先去休息?”
凤台贤脸色又是一变,那双眼睛因为长期失眠而变得有些发红,再加上他越加消瘦,更像是得了病一般,“不必了,前将军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常宽似乎有些犹豫,乔歌便说道:“有话直说。”
“是这样的,末将本来也不想打扰王爷与王妃,只是今日末将得到一物,简直惊为天人,末将是粗人,看到此物一心想要王爷和王妃高兴一下,心里就按耐不住,所以才会冒昧登门。”
常宽这么一说,乔歌就有了兴趣了,“到底是何物?让本王妃看看。”
常宽应了一声,把箱子给打开了,从里面取出一物,只见得此物晶莹剔透,流光溢彩,好不美丽。乔歌一下子就看呆了。
“王妃请看,此物是末将手下剿灭山贼之时,在一矿山之中无意发现的,末将派人查过了,正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白玉石,恐怕世上只有这么一块了。”常宽见乔歌脸色欣喜,便知道自己来对了,神色顿时也变的自信了起来。唯有凤台贤看着此物,越看越是皱住了眉头。
常宽接着说道:“白玉石也倒只是珍贵罢了,可是王妃请仔细看它的造型,这可是完全没有人为雕刻过的啊,浑然天成。看,这里像是什么,王妃看出来了吗?”
凤台贤听到常宽之后的话之后顿时脸色大变,怒喝:“放肆!”
常宽整个人一慌,不明所以,一下子跪了下来,“王爷息怒。”
乔歌被吓了一跳,怒斥,“凤台贤你在发什么疯?!”
凤台贤指着那块白玉石,几乎是颤抖着嘴唇道:“什么浑然天成,怎么可能,常宽,你到底有何居心?!”
常宽惊慌的跪在地上,“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啊,此物真的是没有人碰过,末将找人看过了,真的没有。”
乔歌越看那块玉石的形状,越是觉得熟悉,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她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