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闲的无聊地看着电视,一边听着浴室里不断传来的水声。想象着岳母此事赤身luoti躺在浴缸里的样子,下身也开始坚硬起来。脑子里开始有些昏昏的。
过了很久,水声停了,又过了很久,听见岳母轻轻地叫我,我打开浴室的房门,看见岳母重新穿戴整齐地站在那里,只是满脸都是浴后的红润。我扶着她一点点地往房间里走,看到她艰难的样子,就说,算了吧,走到什么时候,就干脆一把把她抱起来,岳母没有思想准备,双臂一下赶忙紧紧地搂在我的脖子上。我三不两步走到床边,将岳母轻轻放在床上,看到她虽然洗过了澡,身上都是清香的味道,只是衣服没有换,就问,您刚才怎么没有把衣服换下来,我好让他们去洗。
刚才进去了才想起来没有拿换洗的衣服,岳母小声地说。
我走过去打开衣柜说,您想换那件我帮您拿好了。
就拿最上面的那套白色的睡衣好了,反正在家里也不用出去。岳母说。
我把那套白色丝制的睡衣,然后故意逗她道,这套睡衣?内衣呢,不换内衣啊?
在中间的那个小抽屉里,随便拿一个好了,岳母满脸通红地说,声音小得象蚊子。
我打开小抽屉,里面除了白色和iku,就是一些女人用的罩。我随便拿了一件放在上面的白色neiku,和睡衣放在一起过来放在床边上说,要不要我帮您换,您自己方便吗?
岳母听了脸更红了,说,别胡说八道了,我自己能换,你先出去吧。
我知道如果我不出去她是不会换的,所以就说,那您先换,换完了再叫我。
我关上们站在门口,心里计算着她换衣服的速度。想着现在应该脱去上衣、内衣,裤子、neiku。然后赤身luoti,然后由该是先穿上睡衣,或是先穿上neiku,嗯,到时候了,心里算着,我猛地推开房门问道,好了没有?
映入我眼帘的场景是,岳母正坐在床沿上,上身还是c着,两手正从腿上准备向上拉着neiku。看到我突然推开门,吃惊得两眼瞪的圆圆的,两手也不由得定在那里。
我一脸正经地走过去,一边说,看您,不方便就说嘛,自己这么费力干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帮她将neiku提了上去,顺便看了si的部位,嗯,一丛短短而稀稀的yin毛覆盖着整个yin部,看上去和小静以前的差不多,只是小静的那个部位和上面的yin毛早就让我定期地清理掉。
我帮她将neiku提到大腿根上,但是看到她仍旧没有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傻傻地坐在那里,我就弯下腰面对着她,假做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岳母仍旧没有清醒过来,傻傻地坐着,我就在她面前站起来,将她的僵硬的身子搂在我的怀里,轻轻地用手在她的肩膀上抚弄着,等待着。许久岳母都没有做声,只是任我这样搂着只套着neiku的她,我的个子很高,床有些矮,她坐在那里,g正好抵在我的中部,她的部越越来越能感受到我那里的勃起,但是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反映,我们就这样久久的将时光停止着。
我用惯用的手法,将手掌轻轻地在她的耳廓上来回扫动着,另一只手在她c的背上上下抚摸着,终于岳母开始有的动静,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前更加贴近我的身体,两手也开始迷乱地环在我的tunbu上,不由自主地开始将我的身体更加拉近她。双臂也越来越用力地箍住我。
我的y开始硬得难受,于是我也向前挺了挺,岳母的身子也向下滑了滑,她的脸整个都贴在我的鼓起来的地方,轻轻摇动着躲避我在她耳边的触摸,将另一只手放在我勃起的上面开始轻轻地抚摸,看来她已经开始迷乱了,于是我轻轻摇动着我的tun部能够在她的手中和脸上来回擦动,同时也使得它的硬度越来越大。
岳母此次没有躲闪,只是听到她在慢慢的抚弄着它的同时叹了口气说,唉,毕竟我老了,不然我真的是不忍心看你总是这样一个人熬下去。但谁让我是小静的母亲呢?很多事情是不可以代替的。
我看到她已经不再拒绝,而且正处于心理矛盾之中,于是一直手继续在她的耳边摩动,一直手趁机向下,轻轻地抚弄着她c的ru房,用手掌在ru头上轻轻扫动,顿时她的ru头也开始硬起来,我说,谁说您老了,皮肤还是这么细腻,这里还是挺丰满的嘛,简直和小静没有什么两样。只有每次看到您才能使我想起小静。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我是你岳母啊?岳母的脸紧贴着我的yin部仍旧喃喃地挣扎着说。
嘘,不要想那么多,就想您是寡居,我也是寡居,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这就够了,小静当初走的时候不是也请您多照顾我吗?这一年多,我们除了没有sh外,她能作的您都做到了。多做点怕什么?我又不想再婚,你我多做点快乐的事又有什么不好?昨天夜里我不是也梦倒您了嘛,和我一起在床上的,一会是小静的脸,一会又是您的脸。
是啊,说起来也真的怪,昨天夜里我也是梦倒你和小静两个人在床上胡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她翻过身来,我竟然看到的是我自己的脸。难道真的是有什么天意和暗示。上午我一直在想着这事。这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