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找什么?”钟正雨眼中闪过冷冽的光。
这一晚,夜长梦多,丹霄藏在钟鲤的闺房,一边用暧昧的眼光欣赏布局,一边侧耳听着隔壁墙后的动静。慕容门的人就在隔壁,无论是谁,明显冲自己而来,他不能连累钟兄,必要之时……
“钟相可知,丹霄逃亡之前可曾欺辱过令妹?”刘铭莞尔一笑,转身逃之夭夭。
刹那间,丹霄推门而入。
桌上一杯水静静放着,未动分毫,丹霄扫过它,抬眼同钟正雨视线交汇。他看到他一向波澜不惊的眼中充满紧张与担忧,心知此地不宜久留,立即告辞。
临走,他向他保证:“无论成败,我保你们钟家不倒。”
“……保重。”钟正雨想了一圈,竟不知此时是称呼他侯爷,将军,还是名字。
丹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并未强求钟正雨归顺自己,称呼不过是一个称呼,得到认可,做一个真真正正的自己,才是丹霄的气度。
追杀的刺客和逃亡的将军,终归是不能相提并论。
一个帝国的衰亡,是各种势力相互纠缠的结果,如果慕容幸依旧放任不管,只会重蹈覆辙,非革故不足以鼎新。丹霄不逼慕容幸,没人能逼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