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挺会哄人开心。”秦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
粉脸托起来,陈氏眼中那份恐惧的神色掩饰也掩饰不住,身体轻轻
颤抖着,秦牧含笑说道,“你家大西王不厚道啊,害得本官千里奔
波,餐风宿露,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都上榻来吧,帮本官捏捏,
算是替大西王付点利息,本官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哈哈
哈..........”
秦牧的话,几个女人哪敢有丝毫反抗,一个个爬上塌来,小心
地帮他拿捏着,来到大明朝这么久,几度出生入死。秦牧还是第一
次有机会躺在温柔乡里;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身上被一只
只玉手摸来摸去,难免有些蠢蠢欲动。
何况这些女人是他用命换来的战利品,享受起来不会受到当下
社会道德的谴责,每个人都不必把自己说得太高尚,士兵打仗是为
了粮饷,将军拼命是为了富贵,秦牧觉得自己同样是拿命在拼。小
小的享受一下谁爱说啥由他说去。
他把陈氏往前一拉笑道:“王妃娘娘不必害怕,本官不吃人。
”
“大.......大人,贱妾当不得王妃之称.........”陈氏那婀
娜多姿的身子被拉得轻轻扑倒在秦牧身上,裹胸里露出一道深深的
玉沟。红霞同时飞上双颊,就象只受惊的兔子。
秦牧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慢慢滑下,从圆润的下巴到光洁的粉
颈,再到那温滑的香肩。陈氏微闭着星眸,呼吸逐渐急促,裹胸里
鼓腾腾的双峰被带得起伏不定;
秦牧右手忍不住向下一滑。滑进那黄色的裹胸里,握住一只温
软的玉兔,手上传来温滑柔腻的感觉让人流连忘返。
陈氏雪峰上的小樱桃特别敏感,刚被捏住,就忍不住发出一声
如歌如泣的娇吟,脸上红潮一片,娇艳欲滴...........
袁州。
得知秦牧突袭长沙,抄了张献忠后院之后,袁州城里的左军士
气大增,不但打退了叛军一次次的进攻,还不时出城反击,形势越
来越有利。
张献忠这几天肝火大旺,已经连斩了三员作战不力的部将了,
就连徐以显、张定国等人在张献忠面前也是噤若寒蝉,如履薄冰。
张献忠不是不想立即撤军回长沙,但他得等胡雁三的几万人马
从吉安撤回来才能走,也不是他舍不得胡雁三这支人马,而是他的
粮草已经十分紧张;
胡雁三南下吉安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他这支大军抢掠粮草,不等
胡雁三回来,他的粮草根本不足以让大军支撑到长沙。
战事不利,后院又被抄,本来军心就不稳,若是半路上再断了
粮草供给,不用别人来打,他这支刚拉起来的大军自己就崩溃了。
因此,接到长沙失守的消息后,张献忠又被拖延了四天,等到
胡雁三带着掠来的粮草返回后,他才得以撤军,刨去作战的损失,
撤军时张献忠只剩下十六万人,而且士气很低迷。
为了防止吕大器衔尾追击,张献忠让张定国带领三万人马断后
,结果袁州城解围后,却不见有一兵一卒衔尾追击。
原来城中的吕大器和吴学礼又扛上了,袁州被围时,两人就象
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所以还有同心协力。
这一解围,问题又来了。
袁州府衙里,吕大器沉着脸说道:“吴将军,叛军久攻坚城不
下,后院又起火,士气十分低迷,此时正是衔尾追击,大破叛军的
最佳时机,还望吴将军能以国事为重.........”
“以国事为重?”吴学礼不等他说完,悍然拍桌而起冷笑道,
“我手下的兄弟都快饿死了,你这个督师连毛都拔不出一根,还想
让我们去追敌,这他娘的是什么道理?”
吕大器沉着地说道:“朝廷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身为大明兵
将,为君父尽忠是分内之事,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眼下张
献忠二十万大军被堵在袁州和株州之间,他的粮草同样支撑不了多
久,正是一举歼灭张贼的良机,吴将军只管带兵去追击,粮草之事
,本官就算去抢,也给你抢来,如何?”
“去抢?哈哈哈.........”吴学礼仰天大笑,再次拍桌子道,
“吕督师,我率军前往老虎口前,你就答应尽快给我们筹措粮饷,
结果你筹不来粮饷也就罢了,我手下的士兵饿急了,向城中百姓借
点吃的,你竟然问都不问一声,便将人斩了,害得城中大乱,本帅
更是损失了三万多人马,还有,秦牧那个狗娘养的,还趁火打劫,
抢去我们近六千匹战马,这些事情你不理个清楚,还想我们去追敌
?你他娘的不是在放屁是什么?”
说起这些,吴学礼杀吕大器的心都有,哪里还会对他有丝毫客
气?
吕大器气得胡须直发抖,差点岔了气,说来也可怜,他领皇命
而来,但手下无兵无将,连粮饷都筹不出,又如何指望吴学礼这些
兵匪听令行事?
他真个后悔了,若是当初听信江西巡抚郭都贤的,让吴学礼回
九江,自募士兵抵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