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小案上放着打开的药箱,里面摆着带着不同颜色瓶塞,大小不一的瓷瓶。
李娴的神色认真,检查林挽月后心的十字伤口,熟练的从药箱中拿过一个青色的瓷瓶,拔开瓶塞倒出翠绿色的胶状药膏摊于手心,放下瓷瓶,拿起象牙白的狭长玉片,剜了手心的药膏抹到林挽月的伤口上。
“伤口恢复的不错,已经长出新肉来了。”李娴的声音既温柔又舒缓,听的林挽月身心舒畅。
“难怪这几日总觉得伤口有些痒。”药膏冰凉凉的,由同样冰凉的玉片赶着,平缓而均匀的涂满林挽月的伤口,虽是上药,却也是极享受的事情,林挽月舒服的眯起了眼。
“就算痒也要坚持一二,莫要抓破了。”
“嗯。”
李娴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林挽月的伤口处,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条伤疤是那次留下的吧。”林宇战死的那次。
“嗯。”
“伤口这般长,多亏有余纨帮你处理了伤口,若是感染了很危险。”
李娴的语气依旧如适才那般舒缓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