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我靠着铁栏栅坐好,侧着身子问她。
“秦诗诗,你叫我诗诗吧!”见我坐下,她也将整个身子跪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秦诗诗,我默念了一下她的名字,然后对她说:“很好听的名字。”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诗诗,你是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的?”我想如果要找个帮手一起从这里逃脱的话,眼前这个诗诗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或者说哪怕她帮不了我什么,但是从对面的这些女孩的情绪来看,诗诗的神态是最为平静的,即便是从她嘴里听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也比现在我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要好得多。
“我是个模特。”说起她的职业,作为女孩子的诗诗脸上还是露出了点骄傲的神色,或许这个职业对女孩子来说就是身材和长相的证明,这些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又是尤为重要的,不过她的骄傲并没有持续多久,转眼又暗淡了下去,诗诗接着说:“我们这里的女孩大多数或者是模特或者是未出名的小演员,我们这些人共同的特点都是我们没有自己的经纪人,所有的活都得靠自己去接。那天我在网上看到一组招聘平面模特的信息,他们给出的报仇是市价的两倍,于是我就去应聘了。应聘的地点在一所大酒店中,这在我们这行也是司空见惯的,所以我想都没想就进了酒店的房间。面试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这就更让我放松了警惕,谁知没交谈多久,我就感到眼皮很重,随之就失去了知觉,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就被关在这里了。”
诗诗的讲述很讲单,但却已经让我能够清楚的搞清楚这些女孩子的遭遇了。看来他们的手法就是以高薪诱骗女孩子前来面试,然后迷晕她们。
“诗诗,你昏迷前有没有问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让一个人昏迷,或者如我昨天的所见的他和出租车司机的情形,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两种方法,一个是法术、还有一种就是药物,虽然我不知道是否存在这种药物,让人失去意识以后还能像正常人一样行动自如,但是这么多的经历告诉我,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就像在此之前,我想我怎么都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鬼魅的存在,可是现在,我却经常和它们打交道。我想知道,这一切背后的黑手到底采用的是何种手段。
诗诗摇了摇头,她告诉我当时她并没有闻到什么异样的气味,她很聪明,反问我说:“你是怀疑mí_yào?”然后她自己分析道:“不大可能,因为当时房间里连我只有两个人,我也没看到她拿出什么东西出来让我闻,我甚至连水都没和她一口,所以不可能是她下毒,如果是还有第三人用了某些能把人迷晕的气体的话,那她一定也中招了,可是我当我感觉不对的时候,我看见她还在坐在那一点事都没有。”
“你晕过去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说那个女孩说了什么让你听上去非常奇怪的话?”我把怀疑的对象移到了那个面试诗诗的女孩子身上,或许她就是那个懂得法术的人。
诗诗还是摇了摇头。、
就在我苦思冥想还有什么方法能把一个大活人迷晕的时候,诗诗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叫一声:“对了,我想起来了!”
“什么?”我赶紧问诗诗。、
还没等诗诗回答我,刚才那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又返回到了房间里,他走到我的面前,然后一边打开牢笼的铁门一边对我说:“有人要见你,不过你最好老实一点,在这里和我们做对的话,只有死这一条路。”说着,他解开了连接我脚上镣铐的铁链。
我从牢笼中出来,诗诗的眼神里写满了担心,我突然对着这个女孩有了些莫名的好感,一个人能真心实意地去担心另一个相识不到一天的人,那么这个人的心底应该是善良的。我对着诗诗摇了摇头,然后用口型告诉她:“没事。”
我被西服男人领着走出了房间,穿过一段走廊,在另一个房间门口他站直身子,恭敬地敲了敲房门,里面出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进!”
西服男人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然后在我身后推了我一把,小声的但是语气不善的对我说:“进去!”
我被他这么一推向前冲了一步,直接跨进了房门,随即我听见身后传来轻声的关门声。
由于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窗户,因此我不清楚这里到底是地上还是地下,但是这间屋子却和地面上普通的住宅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装修的十分的豪华,和刚才的牢笼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我站着的这个位置看着就像是进门的玄关处,里面是长条形的客厅,只是没有餐桌,取而代之的是一组大得有些夸张的沙发,沙发的对面是一套组合音响,整个客厅的地面从我进门开始就铺着厚厚地白色羊毛地毯。
客厅的尽头有一扇半掩着的房门,我猜的没错的话里面应该是卧室。我在客厅里并没有看到刚才说话的女人,我想她一定是在卧室里面。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让我感到羞耻的念头,看着这里的摆设以及之前听诗诗所讲的经历,我想不会是要我做和这里女孩一样的事情吧,唯一区别的只是我的性别和对方的性别不同而已。
“傻站在外面干嘛?还不进来!”里面的女声听着十分的温柔,让我更加坐实了心里的猜测。
我朝着卧室的门走去,心里盘算如果也是让我去做那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