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很平静,应该没有什么痛苦。”我没有对吴艳说出事情,并不是因为想安慰她,而是我觉得这个吴艳一直贴身呆在凌少的身边,再加上之前亲眼所见她的鲜血竟能将韩安的魂魄从军人的尸体中逼出,应该不是一个泛泛的等闲之辈,我觉得没有必要为自己去树立这么一个敌人。
而且回想起刚才我在她和凌少的面前提起女鬼被我铲除时依旧面如平湖,只是我可以说到女鬼最终化为了一滩黑水的时候才稍稍表现出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神态上的异样来看,这个女人能把自己藏得很深,或许她得表现已经把所有人都给骗了,包括我和凌少。也许她对凌少不经意流露出来得爱慕之情,对她来说仅仅只是流露出来让我们察觉而已。或许,她对凌少并没有我所看到得那么衷心,我想,说不定哪天,当我和凌少交恶的时候,说不定她会成为一个奇兵,当然,这些目前来说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刚才不是说,她化为了一滩黑水了吗?”吴艳提起了刚才我和他们说的话,这会儿再次提起她曾祖母的结局,她的脸上不在有半丝半毫的变化,只是充满了对我前后话语不一致的质疑,这让我更加觉得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金镶玉”,在我的办公室里她第一次来找我商量给凌少举办宴会的时候,当时她被我激得气急败坏,这会儿我才意识到,她只是想让我觉得她气急败坏而已。
我在心里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我对她说:“如果不那样说,我怎么能肯定她和你有某种血缘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