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止了笑,然后看着她,看到了她眼中的迷茫。我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李凡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想怎样,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子的。我发现你生活在一种令你沉沦的气氛中,你的生活应该和别人一样,充满阳光和生气。哪有年轻人像你这样子的?把自己关在这里像只没人管的老鼠。”
“我喜欢我是老鼠,行了吧?”
李凡扬起手,咬着牙说:“你再说?哪里有像你这样不思进取的人?你也不是没知识没文化,整天这样混着成什么事?”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我漠然地说着。没想到她竟然拿过拖把,用柄在我身上恶狠狠地打起来。打一下,嘴里说一句“你再说!”……疼痛是真实的,我蜷缩着,试图用手挡住那根木g,但我的手也被打得生疼,没想到她会下那么重的手,我只得弓着腰,用双手抱住肩膀,把头朝向墙,任她打着我的背部,然后我就在心里一下一下地数着,……12、13、14……一直数到28的时候,她停止了对我的殴打。
我又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能打我多久。笑完了,我说:“你有本事再打啊。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以为我吃过你的奶就是你的孩子了?笑话!……”我喋喋不休,拼命地用言语刺激着她的内心,我知道我的每一句话如同一支利剑,一下一下地刺着她的心脏,我本来想用那孩子来刺激她的,但觉得不道德,就放弃了,但我知道如何对付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真正关心我的女人的痛处在哪里。直到她扑在床上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觉得我是不是太过份了,我后悔了。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在我面前无助地哭着,流着泪。看起来我好像扳回了一个回合,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经彻底地输了。她的声音慢慢地变成了抽泣。我从屉子里拿出一包烟,拆开,抽出一支点着,烟雾在没有风的屋内袅袅上升,像我心中升腾而起的悔恨,我想像着那烟雾像一只天使,慢慢地变换着自己的体形,慢慢地跳舞……尽力地嘲弄着我悔恨的样子。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的。”
李凡没有理我,只是抽泣着,她肥大的p股正对向我这一边,裤子被崩得紧紧的,成为明显两部份,中间是一条缝。我用手在她p股上一拍,说:“够了没有?烦不烦啊,谁叫你先惹我的。”
“我哪惹你了?”她坐起来看着我,说:“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对你好心没好报。”
我说行行行,我是狼心狗肺,行了吧?狗咬吕d宾,行了吧?别哭了,哭得我心里烦得。李凡擦干眼泪,说你烦什么烦?你以后得听我的,搬到我那里住,反正那里也是空着的一间。有什么事也好照顾你一下,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在附近给你租一间条件好一点的地方。我说你先别慌着考虑这,你看看我的背上是不是被你打破皮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打日本鬼子也用不着这大的力气,要是把我打废了,看你怎么办。她把我转过身,然后轻轻地扶摸着我的背,我感觉到她光滑的手指从上面划过,痛楚的确减轻了许多。谁知道她竟然亲吻起我的背部来,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在上面添着。我的身体有了反应,这不关我的事。
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不行,不能这样,这样会出问题,这样不好……她一下把我扳过来压在我身上,顺手关掉了屋里的灯。
她扯掉我身上围着的床单,然后把嘴唇对准过来,用舌头抵开我的牙齿。在黑夜中,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的舌头,有我的口腔里滑动着,添我的上腭,甚至深入到我的咽喉,她的牙齿咬得我的嘴唇有些疼,我用鼻孔喘着粗气,她也用鼻孔喘着粗气,直到她感觉到没有力气了,才离开我的嘴唇。她开始坐在我身上,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我没有力气说不能这样,更没有力气来阻挡她,或者说我也不愿意阻挡。我很佩服她竟然还能慢慢地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摆放在床头。那动作慢得如同是在享受着叠衣服的过程……当她缓缓地做完这一切,然后抬起tunbu,一只手扶着我早已勃起的yjc了进去。她俯在我身上,摸着我的脸,喊我小宝贝,她的声音让我觉得非常陌生,但是非常温暖,如同她此时的yd一样。
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虽然黑夜中也不一定看得见。她的乃子压在我的胸脯上,软软的。我不敢说话,我怕打破这世界的宁静,还在在这黑夜中的安全感。这种感觉在以往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没有的。我甚至从来没有和她们接过吻,直接sh,没有什么前戏,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做完了就完了,那时只是想让自己更疲劳一些。可是现在,我希望她能在有所动作前多安静一下,让我多享受一下黑夜里这种安全和宁静感,我的思维变得异常清晰,所有r体的触觉一下绽开,如同一朵花舒展开来,准备迎接着磨擦和快感。我把手紧紧抓住床下的被子,不感碰她,怕我所有的激情在那一下就喷涌而出,毕竟我太久没有接触女人了。
李凡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感觉用了能咬下一片的力气,落在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