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肖净的话不断地在莫惊尘耳边回荡着,心里的恨意更浓,这女人凭什么怪他,有这一天是她自己亲手造成的。
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来惹了自己。
就那么想摆脱自己,不惜得要杀了他。
转身,迈开脚步,在两名保镖要扶他出去之前,““要我死还没有那么容易!我说过了,这辈子我们注定彼此纠缠,不想那些照片刊登在头条的话最好给我乖乖的,我说到做到!”
说完对鞠肖净身后的那个保镖吩咐道,“把她看好!”
支撑着最后的力气走出木屋后,莫惊尘高大的身形才缓缓倒下昏了过去。
莫惊尘秘密地被送到公司底下的附属医院,尽量不惊动媒体,在经过抢救后被送入到普通病房加以观察。
莫惊尘走后,鞠肖净一直愕愕地坐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会出现自己双手沾血的样子,还有一把匕首插在莫惊尘的身上浑身都是血。
心里有了丝丝的愧疚!
但回过头,鞠肖净又对自己说,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活该!不管自己的事,不管自己的事!
躺在被窝里,鞠肖净终于放声痛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我都说了我可以不报仇了。宝宝,你帮帮妈妈好吗?”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掉过眼泪了,久得让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了。
从没试过那么难受,或者说这难受已经憋得太久了
第二天,鞠东建果然包完了整市的所有报章杂志的头条,登上与鞠肖净脱离父女关系,还特别注明了往后鞠肖净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原因是鞠肖净不知羞耻!
留下了这个让人想入非非的答案。
鞠东建还深怕莫惊尘不满意,就连广播电台也点上了。
瞬时间,鞠肖净又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话题,讨论着这个让帝国国际执行长宠上天的女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情,让一个父亲可以那么地大费周章与自己的女儿脱离关系,还怕死别人不知道似的。
鞠东建理应是不会这样做的呀!好不容易攀上帝国国际这个女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没有人知道,正是莫惊尘在背后指使的。
在刺伤莫惊尘后,鞠肖净一直都躲在小木屋内没有出来,自然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她也乐得清静。
在鞠肖净好不容易入睡时,木屋的门被人大力地推开。
“啪!”在还未反应过来时,脸颊上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灼热,睁开双眸,鞠肖净看见钟苏月那张浓妆胭脂的脸。
此时此刻正狰狞地瞪着自己,完全没有了当天在莫惊尘面前的嘴脸。
钟苏月今天看莫惊尘没有上班,就来到了莫宅打算找他,岂知偷听到佣人说莫惊尘进了医院,是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刺伤的!
好不容易打听到这个女人就住在这里,怒气冲冲地就找来找鞠肖净算账!
因为莫惊尘曾带她回来,门外的人也不敢拦她。
一个耳光打下来,鞠肖净只觉得晕头转向,还没有回过神来,钟苏月不解气地扬手朝她又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你这个贱女人!枉费惊尘对你这样好,给你吃给你穿,你这个白眼狼竟然敢伤他!”钟苏月此刻就像一个泼妇,真把自己当成了莫惊尘的女人,这个家的女主人。
鞠肖净冷冷地仰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瞪着钟苏月阴狠地说道,“打够了就出去,别打扰我休息!”
“你马上滚出这里!”钟苏月厉声喝道,一张脸因为气愤而狰狞,双眸里满是愤恨的目光!
钟苏月说完就上前拉着鞠肖净的手,要把她拉出去。
鞠肖净从来都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面对钟苏月的步步逼近,绝不会一再忍让。
甩开她的手,接着狠狠地朝她的脸给打去,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啪!---”
钟苏月摸着自己被打红的脸颊,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女人竟然打她了。
“这巴掌是还你的,让你打一次我不计较,第二次我忍了,可事不过三你记住!”
接着鞠肖净嘴角上出现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坐了下来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难道你真以为陪他睡了一次,就能野鸡变凤凰了?”
暗讽着钟苏月是野鸡!
鞠肖净的话一部分是戳中她心里的坎了,但她那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她总觉得莫惊尘是对她有意思的。
所以这次来这里就是要趁莫惊尘住院赶走这个女人,可现在却反被她给侮辱了。
“你这个贱女人,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扬手又要打下去,一张脸因为气愤而通红。
“住手!”,忽然钟苏月的手臂被攫住,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就在他们不觉的时候,一个男人已经走了进来,他就是阿莫。
钟苏月转首,看到的正是一脸黑沉的阿莫!他那双幽深的黑眸,正狠狠地瞪视着自己。
“钟小姐,请你自重,这里不是你可以闹的地方,请你马上离开!”阿莫坚决的语气说道。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管你是谁?如果钟小姐不肯离开的话,那我就只有打电话给老板让他请你离开!”阿莫刚从医院回来,是奉莫惊尘的命令回来办事的。
“你!---”一听到莫惊尘的名,钟苏月也不敢在闹下去,唯有在阿莫的命令下离开。
但钟苏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