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这口只是瘀血,吐出来后,可舒服得多了。」李向东喘了一口气道。
「那么先让婢子给你扭一块香巾,抹乾净吧。」里奈满脸血污,李向东的身前也是血印斑斑,可真一塌糊涂。
「我不用了,你要抹便用这个吧。」李向东随手取过一些脱下来的衣物,塞入里奈手里道。
「婢子是不打紧的……」里奈舔一下唇旁的血污,先给李向东揩抹乾净,然后胡乱擦了把脸,靦腆道:「婢子要动了。」
「动吧,还等甚么?」李向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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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李向东爱怜地浅吻着里奈那颤抖的朱唇说。
「一点点……婢子……婢子实在动不了……让婢子再歇一会……才侍候你吧。」里奈喘个不停说,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可是她已经先后尿了三四次,累得有气无力,要动也动不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练功吗?」李向东没有逼迫,改口问道。
「有……有的……噢……一天三趟……!」里奈娇喘细细道。
「怎么还没有练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李向东皱眉道。
「不知道……婢子不知道!」里奈惭愧地答。
「奇怪……」李向东脸露异色道:「为甚么你的元y会亏损得这样利害的?」
「甚么是元y?」里奈不明所以道。
「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李向东随口问道。
「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没有你的吩咐,婢子是不会让其他人碰我的。」里奈立誓似的说,发现李向东沉吟不语,还加上一句道:
「婢子没有骗你的。」
「我知道。」李向东叹气道,倒没有怀疑里奈说谎,因为她是自己亲自开天闢地的,岂能弄虚作假,然而刚才使出y欲神功吸取她的内力疗伤时,却发觉有异,及至运功探索,才发现元y丧尽,外强中乾,要练成万妙奼女功,简直是缘木求鱼,可恨自己一时大意,传功前没有详加检验,使这一趟又要白费心机。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么?」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里奈看见李向东的j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
「还可以……」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目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
「你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红蝶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么作这样的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
「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么?」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是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甚么环?」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r环,y环,全要穿上!」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y恻恻地说:「这样吧,r环y环暂且搁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g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么?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婢子动手便是。」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李向东扭头看着红蝶说。
「你还要么?」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甚么不要?」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採取主动原来是这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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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么你还没有来……」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么你还没有乐够么?!」红蝶气喘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美姬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欲火。
「呀……美……美呀……s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红蝶乐极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y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