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漂亮嘛。」李向东解下柳青萍腰间的丝帕,重新系上,使一条粉腿完全裸露,现出了半朵腹下的丝花说。
「教主真的是点石成金!」白山君吹捧着说。
「如果变成战衣后,她的n子还能像现在跳得那么好看,不用动手也能杀死人了!」中村荣格格笑道。
「为甚么不能?」李向东念出咒语,柳青萍脸上便添上了魔女脸具,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改变,x前两朵红花还是随着柳青萍的呼吸跌荡有緻.
「行了吗?」百草生探手一m,发觉两团r球坚硬如铁,低噫一声,讚叹道:「教主真是了不起!」
白山君等也不后人,齐齐伸出怪手,在柳青萍身上乱m,证实已经穿上战甲后,均拍手叫好。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暗念幸好还有魔女脸具,否则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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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萍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倒卧距离唐家大院不远的树林里,双手倒剪身后,上身的挤压下,好像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行了。」李向东给柳青萍的牝户里里外外擦满了爱火油,才从裤头里抽出手掌,还带出了松脱的骑马汗巾。
「为甚么要这样作贱她?」红蝶问道。
「男人均有潜在的兽x,全靠后天的修养强行压抑,像唐纵这些自命正派的假道学压抑得愈是利害,把她弄成这样子,更能激发他的兽x了。」李向东用捆
缚柳青萍双手的剩余绳索,丁字形地缚在她的胯下说:「而且这贱人也是犯贱,正好让她知道利害。」
「她甚么时候恼了你?」红蝶莫明其妙道。
「那天我问你们那一个能给我办事,你和里奈很乖,自动请缨对付唐纵,只有她在装傻,难道不该罚吗。」李向东冷笑道。
「原来如此。」红蝶心中一凛,好像认清了这个男人的真脸目。
「记得怎样说话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弟子记得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办砸了,别怪我狠心呀!」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一定尽力的。」柳青萍哽咽着说。
「红蝶,送她一口妙人儿香吧。」李向东点头道。
「是。」红蝶捏开柳青萍的嘴巴,吐了一口气进去。
「你尽管叫吧,叫得愈大声,他便愈快过来了。」李向东把汗巾塞入柳青萍的嘴巴说。
「你塞着她的嘴巴,如何能叫出来?」红蝶奇道。
「这样才像嘛。」李向东笑道:「妙人儿发作时,她便叫得更大声了。」
「这里很是隐蔽,唐纵能找到吗?」红蝶继续问道。
「能的,我会把声音送进后院,引他过来的。」李向东吃吃笑道:「你也在青萍周围撤尿,可不愁他不入壳了。」
「撤甚么尿?」红蝶嗔道。
「就是施展三妙神通的撤骚放屁,撤出桃花骚!」李向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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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纵丧妻以后,最受不了孤寝独宿的滋味,几次相亲,碰到的尽是庸脂俗粉,难中他意,又自恃身份,无心寻花问柳,遂习惯上床前练功,发泄过剩的j力。
这一夜,唐纵如常进入后院,练了一阵子内功,便给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弄得他心烦意乱,忍不住循声找去。
走进树林后,唐纵差点看傻了眼,叫人心浮气促的声音,原来是一个给绳索缚的结实,粽子似的倒在树下,口里塞着破布的女郎喉头里发出来的。
那个女郎虽然狼狈,但是长得千娇百媚,国色天香,我见犹怜的样子,更使唐纵一见难忘,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诱人的情景。
「是谁干的?」唐纵抢步上前,扶起了女郎,急叫道,暗念她就在自己庄子附近出事,自己实在难辞其咎。
「……!」女郎泪下如雨,荷荷哀叫,香喷喷的娇躯在唐纵怀里艰难地挣扎着,却没有说话。
「对不起……」唐纵暗叫惭愧,赶忙抽出塞着樱桃小嘴的破布,才知道那是一方雪白罗巾。
「……救……救我……!」女郎气喘如牛地叫。
「不用害怕,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唐纵抚慰道,此际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心猿意马,欲火如焚,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走……快带我走……呜呜……苦死我了……!」女郎咬牙切齿地叫。
「他伤了你吗?是谁干的?」唐纵心中一凛,问道。
「锺荣……是那个可恶的採花贼锺荣!」女郎哀叫道。
「是他?」唐纵也听过锺荣的名字,心里着急,情不自禁地问道:「他有没有……?」
「没有……他拉肚子……快走……他要回来了……」女郎嚎啕大哭道。
「他伤了你那里?」唐纵心里一松,继续问道。
「他……他给我吃了药……!」女郎粉脸通红,嘶叫着说:「……放开我……求求你……我……我受不住了……!」
「吃了甚么药?」看见那女郎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唐纵顿生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是……呀……不……不要问了……解开我……!」女郎尖叫道。
「甚么人?」唐纵正要动手,突然听得背后有人接近的声音,转头喝道。
「好小子!」来人狞笑一声,挥拳便往唐纵攻去。
「大胆!」唐纵发觉来人拳劲不弱,冷哼一声,也挥拳迎去。两拳接实,顿生「砰」然巨响,唐纵夷然不动,来人却往后退去,看来是功力略逊一筹。
「是他……是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