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
“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x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妳,妳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妳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x,轻搓慢捻道:“还会让妳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m着说:“行呀,让我瞧瞧妳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x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qiáng_jiān妳,用采y补阳大法,废去妳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妳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骯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妳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妳的y水yj,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妳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妳的,妳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么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妳们干甚么?”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么,只是要借妳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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