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婀娜岂轮得到他来宠?那金发女子刚到他这儿时,便和身上同有一半哈萨克血统的图敏一见锺情了。朋友之妻不可戏,属於图敏的哈萨克美女,他只不过暂时善尽保 管之责,可从未碰过她一g头发。
「哦……」庆欢心窝一僵。
是必然的吗?
她失落的神情逃不过达尔汉的目光。他攒眉挑起她的桃颜,「看著我。这时候不许你胡思乱想其他的事。现在,吻我。」
娇人儿抬望男子英俊刚毅的面孔,浅浅一笑,踮起脚尖去轻啄她喜欢的软润唇片,与习惯的整齐薄髭的微扎感。
多想告诉他,她是爱他的,也希望他对她的喜欢一直不变。可是……她不能。一旦说出爱他,就等於自己回不了京城了;而且有谁能保证,他是否会在哪一天又爱上另一个女子,弃她如弃伊婀娜般?到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不,她承受不了的。
「你要记得你承诺过我,有一天不喜欢我时,就放我回京城去。」
「猫儿!」沉沉的硕躯把她重压到锦褥上、抵开她的双腿,用狂烈的肆吻表达内心的愤怒,他真要被这小旗女给气死了!
他双手的长指往她腰间搔弄,迫使她大笑,忍不住摇摆扭动的娇躯摩擦著他的yù_wàng中心,使他的骄傲更加士气高昂。
「不要!哈哈……不要这样……我笑得肚子疼了……啊哈……」无法摆脱的弱点遭到攻击,教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连忙求饶。
佳人欢绽的花颜,连同热源处传来的阵阵快感,男人满是怨怼的情绪才稍被抚平。
「还没发生的事,以後严禁你再自己乱想、乱说。」她美丽的x脯因急剧的喘息而抵触著他结实的x肌,这种他真爱死了的感觉,哪有让它失去的道理?
一只大手悄悄溜下,寻入她腿间花丛,两指捏捻滑嫩如丝绸的小蜜核,一指更浅进紧窒的花径,不一会儿便勾探出潺潺水蜜。
男子怡然微笑,「瞧,不过几天而已,你的身体就那麽想念我了,你怎麽离得开我?」
他张口含舐坚挺的圆饱上硬凸的粉红蓓蕾,引她弓身相迎,秀眉轻揪、媚眼如丝,喉咙深处荡出一声声吟啼。他先後舔洗过双峰,跟著往下移动,贪欢的唇不放过她最经不起挑逗的可爱香脐。
庆欢浑身在达尔汉的口、手之下恍如刚蒸好的甜糕,又酥、又软,差点快化了;更在他袭上她的小脐时,全身似被搜刮一空地疯狂起来!她双手无意识地c入他的发际,挑拨他黑柔的长发,无法抵挡的快感迅速吞噬她所有疑惧,只留给她申吟摆动的力气。
不可否认,她的身体对这男人有著强烈的思念;这辈子只有他的手、他的吻、他的热与他的律动,能给她缤纷如斯的欢愉。
感觉她盘在腰际的莹白美腿忍不住上下摩动,达尔汉知道她需要他的抚慰,而他也渴望她的柔软来释放自身热力。「准备好了吗?猫儿。」
「嗯……」娇人儿微弱地颔首,所剩无几的力气让她连点头都吃力。
见她如愿「放行」,男人喑哑地低声呼吼,随即勇猛挺入了坚硬无比的赤热,让湿软紧窄的x径密合吸附。
血y中骁勇善战的天x被热烈唤醒,潜藏体内的能量聚集於胯间的灼炽,他猖狂地强劲进攻、无情撤出。她无力的娇喘是他剽悍贯穿的诱因,他尽其所能地掠夺她深暗处最珍贵的蕊芯,逼她直攀至极乐巅峰上,深溺入yù_wàng浪涛下。
不给任何败部复活机会,他使她一次又一次输得不剩一兵一卒,直到夜晚暧昧的黑暗被白日的光明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