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相瞪着眼睛,警告她不要这么干。但是哈士奇不甘示弱地回瞪着。最后相摇了摇头,走向操作台。
“一般而言,对于这样的数据,虽然可能只是多了一两毫升,但是因为介于这个粉色算是比较深的了,所以会认为这个数据不可靠。而介于我们通常需要三个数据来支持一个实验,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来说,我们是要再做一组。”
“但是如果我们不用这一组数据呢?”相问道,她看了一眼哈士奇写下来的数据,“而且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不同。”
“如果你想要再做一遍,我没有任何问题。”厄敏说道。
哈士奇关了水笼头,她闭上眼睛,抿了抿唇,下定了决心,“好,我们就再做一遍。不过,”在相的眼神地示意下,哈士奇连忙补充道,“第一次就做到这个样子其实已经非常好了。厄敏,你介意把这三个其中一个锥形瓶递给我吗?我们要清出来一个。”
重新润洗滴定管,锥形瓶,一步一步,缓慢而又有条有理地进行着。等厄敏第二次做完,并且拿到一个让哈士奇满意的数据后,哈士奇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近乎是蹦着跳着去洗器具。
虽然重复了四组,但是哈士奇她们并不是最后一个走出实验室的,看着心情大好的哈士奇,相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晚上见了。”哈士奇一边说着,一边神采奕奕地点着头,随后她朝厄敏挥了挥手,拉着相就想去吃饭。
“你也和我们一起吧?”相看着厄敏问道,哈士奇抬起头,有一点期待地看着厄敏。
“好啊。”厄敏点点头,“正好我们吃完了就可以一起写实验报告了。”随后她笑了出来,“而且我们这一次的数据非常好。”
“那肯定的。”哈士奇重重地点了点头,“不好的数据是不能用的。”
厄敏笑了起来,她把头发理到耳后,“我认为你说的是对的,刚刚有那么一刻我确实感受到了,在等待溶液变色的时候,那一种兴奋和期待。还有最后变色的时候,那一种突然的满足感。”
“对,对。”哈士奇兴奋地死命点着头,她干脆反过来,面朝着相和厄敏倒着走,“你看,相,我就说了吧.当你成功的做完一个实验,并且把实验误差控制在最小,这带给你的满足感和成功感,是别的一切都没有办法给予的。这就好像……”
哈士奇抿了抿唇,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要找到一个最能够描述自己现在感觉的词语。
“很好,很好。”相配合地拍了拍手,“恭喜你找到一个同盟了。”
“同盟?”哈士奇歪着头想了想,同盟,嗯,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可能啊。
哈士奇,相和厄敏她们一起走进学校的餐厅,仍然有少部分的人在看到厄敏的时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是很快他们又恢复了正常。
睡了一会儿的哈士奇就好像重新加满了油的跑车,恢复了活力。
“说真的。”当她们三个人找了一张空的桌子坐下以后,哈士奇仍然兴奋地说道,“厄敏,如果你想要多了解一点有关科学方面的知识的话,我知道有一部超好看的美剧,我当初决定学和科学有关的系,有一半是因为它的原因。它讲的是如何运用……”
“哈士奇,”相叫了一声,“我正准备吃饭呢,能不能不要说那么血腥的事情。”
哈士奇鼓了鼓嘴,好好地开始吃饭。
“所以,”厄敏看着她们,“除了那一部听起来挺恐怖的,但是又有点科学的美剧。”厄敏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她似乎想了一会儿,什么样的美剧能够符合这两个条件,以及,要是真的有这么一部美剧,又该是多么得恐怖。“你们平常还看什么别的吗?”
“我看很多美剧。”哈士奇兴奋地点点头,“比如说……”
“一堆侦探剧。”相抢着说道,防止哈士奇太兴奋,又说出什么不适合在饭桌上讨论的事情。
“除了侦探剧,我也看别的啊。”哈士奇辩解道,“比如说,英国有一部电视剧,叫做飞天大盗,那里面有一个女的,她的英音超好听。”
“真的?”厄敏用英音问道。
哈士奇立刻楞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她特别喜欢英音。”相解释道。
“因为我觉得它们很富有情调。”哈士奇回过神来,脸有一点红,她希望厄敏没有误解自己的意思,或者是看破自己那一点小心思。哈士奇低着头切着盘子里的肋排,“我妈妈小的时候专门找了一个老师叫我英音,但是……”哈士奇耸了耸肩,她笑了起来,“一直没学会。”
“那你觉得我的口音怎么样呢?”厄敏再一次用英音问道。
哈士奇的大脑短路了几秒钟,随后她整个脸都红了,低下头,“非,非常,非常好。”
“所以,相,我一直不知道你的专业是什么?”厄敏问道。
“哲学。”相说道,“我以后想要学法律。”
“那很好啊。”厄敏点了点头,“你是想要留在哥伦比亚读法学系,还是去别的学校?你知道伦敦政经吗?我认识一个人,他是伦敦政经的毕业生。”
“我希望我能够考上哥伦比亚。”相说道,“我听说过伦敦政经,很牛的一所学校,几天之后我们学校有一个和政经地交换生项目的介绍会,我想去听一听,但是他们应该会有很多条件,我不一定能够成功。”
“祝你好运。”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