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口吻,眼波盈盈,好似所有的光都落在她含着春风的眼中。
韦书漫情愿溺死在她眼中。
她愣愣地应声,看到叶迟宣向前一步贴近她,她问她:“想不想我?”
回答未出口就被堵于口中,叶迟宣吻上来,韦书漫没准备,惊讶地瞪大眼,继而又闭上眼,沦陷于吻中。
叶迟宣往前走两步进门,韦书漫跌跌撞撞随着她退后,而后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抵在叶迟宣拿足尖勾拢关住的门背后。
唇齿相缠,纠缠不休,韦书漫脚下发软,两手死死环着叶迟宣的脖颈。她脑后被垫了一只手,叶迟宣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睡衣一角滑进去,起先只是握着她的腰肢。
韦书漫还沉溺于这个深深的吻中没空管这些,但那只胆大妄为探入她衣中的手却不满足,它在腰间轻轻捏了一把。
“嗯……”
韦书漫轻声喘息,额上背上立刻被刺激地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韦书漫微微动动身子,那只手依旧贴着她,口中的轻喘也很快被吞入吻中。
韦书漫在这个吻中完全处于下风,她从一开始就放弃了所有抵抗。叶迟宣的吻顺着她的唇齿而下,吻上她的下巴、耳边,最后留恋于脖颈处。
韦书漫被迫着抬高下巴,露出脖子,她吞咽一下,叶迟宣的唇便随着她的喉骨移动。
色气到不行。
韦书漫恍惚想到从前她看过的电影情节,优雅的女性被吻地抬高脖颈,对方的手在她身上移动,那吻慢慢慢慢从脖颈下滑,到锁骨,到胸部,到腹部,到……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让韦书漫心中一颤,呼吸也跟着停了一下。
叶迟宣沿着她的脊柱上下徘徊的手停在一半,她人也慢慢直起身来。
黑暗中,韦书漫看不见叶迟宣的表情,只能听见她轻喘地问她:“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想不想我?”
声音很近,近在耳边,差一点的擦.枪.走.火.令叶迟宣的声线带着暧昧的低沉感,她吐字时带出的热气喷在韦书漫耳边,魅惑诱人。
韦书漫红着脸,连耳垂也红了。她紧紧环在叶迟宣脖子后的双手将叶迟宣拉得重心不稳,紧挨在她身上。
叶迟宣低低笑。
韦书漫气还没换匀,“那你觉得我想是不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觉得,吻脖子和锁骨交界处的那块地方时,色气到不行。
——
一个吻戏卡了一早上加一中午,跑去哭诉,被吵笑“哎呀呀你肿么辣么单纯”“那你开车怎么写”……气哭,,写吻戏写到面红耳赤怪我咯?
☆、r.24
“我猜,是想的?”韦书漫好不容易撩一次,叶迟宣配合地沉下声音,嗓音低哑地问。
韦书漫软软地笑,依旧勾着对方的脖子,眼睛湿漉漉的,“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什么吗?”
叶迟宣歪头想了想,黑暗中能看见她的轮廓,褪去影后光环后,乖巧少女心地不得了。
“是情话吗?”
韦书漫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带着蛊惑感:“你是那金风玉露,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注1】
这句话古往今来被旁征博引了成千上万次,酸溜溜的文人们几乎隔几天就要用上一次。韦书漫本来是红着脸说出的,说完后刻意停了一下,想摸索着抢先在叶迟宣的嘲笑还没出口时就堵住她的嘴。
但手还没来到身前,叶迟宣先开口:“嗯,这句情话我还没有听过,说说看,你想了多久?”
“从上飞机时就在想,想了许多句情话,引用了许多诗歌文集,后来看见你站在暖橙色的灯光下,眼睛里有细碎的光,好看到不行,就像是随时要去参加奥斯卡颁奖礼一样。”韦书漫收回手,继续环着对方的脖子,把对方往自己怀里带。
叶迟宣挺配合,搁在韦书漫背上的手环着她的腰,将下巴点在韦书漫肩上。“然后呢?”
“然后,我那时候想好的所有情话都忘记了,什么莎士比亚拜伦雪莱,亦或徐志摩顾城,他们都比不上这一句,你是金风玉露,是宝贵地不得了的美玉和风露,我能遇见你啊,可以放下人间所有。”韦书漫把脸靠在叶迟宣肩上,说话间刚好在对方耳边。
叶迟宣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动顺着肩膀传来,韦书漫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心脏跳动和血液在血管中奔流不息的生命力。
叶迟宣说:“我发现我越靠近你,就越能感受到你的不一样。这让我很惊喜。”她话中的情绪是真的透出了惊喜感,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之处。“我在想我这辈子,能不能探索得完你身上的迷点。”
韦书漫的心脏剧烈跳动,她额上和身后又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她回道:“只要你愿意,我会把我所有的迷点都展现给你,我的爱好、我的经历、我的未来……这些都向你开放。”
“还有你的情话技能吗?”
“那是文科生与生俱来的天赋。”
叶迟宣笑出声。韦书漫虽然害羞,但她还是紧跟着道:“我这辈子还没跟别人讲过情话,你是第一个。以后你想听什么,我全都讲给你听。”
“就像刚刚那样的?”
卡了一秒,“太费脑子了,我可以跟你讲叶芝和雨果,法国人的浪漫跟英国人的含蓄又不是一个层次,你听过雨果给他心爱的姑娘写的情书吗?他每天都写,直到终老,直到死去的前一天,我以后也可以给你写,我不会写雨果的那些弯弯绕绕,但是我知道许多历史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