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祈抿了抿唇,也不说话,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我没这么娇弱。”鹤卿枝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咕哝一声,可心里仍是暖暖的。
在不需要坚强的时候,她也不介意享受一下他的温柔。
于是她也只是嘴上扭捏一下,身子早就放松下来,靠在他的怀里。
萧君祈将她放在床上,取出了药箱,一点一点替她清理了脚腕上的烧伤。
到底是疼,药水一沾在皮肤上,鹤卿枝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疼?”萧君祈手上一顿,立刻就抬头看她。
鹤卿枝瘪着嘴,很是委屈地点了点头。
该逞强的时候逞强,该撒娇的时候她绝对毫不犹豫。
萧君祈也知道,她本就是怕疼的人,于是手上力道放得更轻,犹豫了一下,又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一边吹着一边替她上药。
他似乎记得她说过,吹吹就不疼了。
结果鹤卿枝仍是的身子抖了抖,忍不住往旁边一躲,咯咯笑了起来。
“痒……”
她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萧君祈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道:“方才喊疼,这会儿喊痒,真是难伺候。”
“嘿嘿,难伺候夫君大人也得伺候啊,难不成看着人家疼?”鹤卿枝眼波盈盈,像是带了勾儿似的。
如今灰头土脸,一点不影响她的娇媚。
萧君祈喉头动了动,赶紧敛下眸子,提醒着自己她还伤着,而且这两天一夜着实累着了,不该qín_shòu。
他压下了心头的绮念,仔细地替她处理着伤口。
看着他又心疼又认真的样子,鹤卿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似乎伤口的疼都已经无暇去注意了。
回过神来,萧君祈已经将她的脚腕包扎好了,让她不自觉地感慨,她家男人真是人型的止疼药啊!
萧君祈一抬头,正对上了她笑意妍妍的模样,尽管她现在一身狼狈,跟街头小乞丐比起来都算不上好看的,可仍是让萧君祈看得一怔。
“怎么?”
鹤卿枝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我男人真好看。”
萧君祈竟然是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是第一天觉得?”
鹤卿枝被他逗得大笑起来,甩着双腿叫道:“天啦我的夫君大人,你可真是堕落的彻底!”
以前的他哪里会在意长相这个问题,不是她说起来,只怕他也没注意过自己长相如何。
她还记得曾经她说他好看,还被他义正言辞地给拒绝了,说男人不能用好看来形容。
结果现在呢,仍旧是那张脸,经过了几年的历练变得更加成熟更加锐利,可这人可是越来越堕落了,竟然还自恋起来了。
见她开心的样子,萧君祈也轻笑了起来,起身抓住她的手腕便将人压在了床上。
“看样子你这是不疼了?”
鹤卿枝看着他深邃的双眸,脸上的笑意立刻敛了下来,别过眼去,小声咕哝道:“疼,疼得很呢。”
“没关系,为夫帮你止疼。”说着他便低头吻住了鹤卿枝的小嘴,在上面辗转吮吸着。